“噗,阿帽君。”空忍不住笑起来。
流浪者闭着眼睛,应该是在强忍怒气:“你对纳西妲给我起的名字有什麽不满吗,旅行者?”
呜哇,好危险的气息!
旅行者和鹿野院平藏立刻站起来,身上的毛好像都炸开了:“对不起!”
至于泉京墨……
他抖抖嗖嗖缩在椅子上:“呜……对不起,阿帽……”
“对不——”流浪者欲骂又止,他猛地垂下头,盯着泉京墨的眼睛,“喂,我说。”
“你是不是很喜欢有人叫你哥哥,他随便叫了你几声,你就被他糊弄的晕头转向,你是有什麽当哥哥的情结吗?”
泉京墨脸色爆红,他他他——
他是很喜欢被人叫哥哥,但是这也不要这麽明摆着说出来吧!
“你的老底都快被鹿野院问出来了,你脖子上的东西长着是为了好看吗?还是为了显得你长得高?”
“……哎?”
流浪者说完,就端着餐盘头也不回地走了。
泉京墨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迟疑的看向旅行者,小心翼翼地问:“……阿帽君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空满脸黑线:“……你开心就好。”
“呜哇,好独特的‘关心人’的方式。”鹿野院平藏心有余悸。
也不是谁都有勇气直面烈风的吹拂的。
泉京墨似懂非懂,嘛……算了。
一大早,泉京墨是被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