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举起硕大的酒杯,予以深饮。紧接着把杯子重重一放,继续说笑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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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周三在这里集合——几乎。”安东尼也叫了一份鸡翅洋葱圈,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说道。“那些人叫我们‘怪胎’,因为我们大半夜在外面不赌博不泡妞,只朗诵诗歌。那些人唯一和文学有关的时候就是他们需要墓志铭的时候。”
“没错,那些脑子里只有肌肉的家伙怎麽知道什麽文学?”箱子上的男生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他们这一桌:“但是你不一样,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属于这里。像你这样的大个子在台上一定棒极了,你有很特别的口音。阿尔·布兰登。”他向王尔德伸出手去。
“奥斯卡·王尔德。”魅影伸手和他握了握,低声问道,“美国人?”
“你真是个敏锐的家伙!我母亲是英国人,不过我的确在新奥尔良长大。这里的的不少人明年就要离校了,正需要新鲜血液。王尔德先生,你介意加入我们吗?”
“我只是路过。”
“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路过。这里没有任何规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们停留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们喜欢,当你嗓子发痒的时候只要站到台上去就行,无论是大师之作还是自创的打油诗我们都欢迎。那麽你的回答是?”
“也许我会多路过几次。”魅影似笑非笑地说道。
“bgo”布兰登先生打了个响指,拈着一只顺来的鸡翅又跳上了木箱:“今晚,我要把我最喜欢的一首诗,献给我们不期而遇的兄弟,坐在靠门左边高背椅子上的的王尔德先生!”
酒吧再一次被尖叫和鼓掌填满,他已经全情投入地吟诵起来:“
我能否将你比作夏天?
你比夏天更美丽温婉。
狂风将五月的蓓蕾凋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