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不願意再看這場鬧劇,隻是站起身,冷聲道:“雲彼丘與金鴛盟魔女勾結,現革除身上院長之位,押入一百八十八牢。”
白江鶉張瞭張嘴想說什麼,但看著旁邊沉著臉的紀漢佛,到底沒有再說話。
倒是肖紫衿忽然出聲道:“相夷,彼丘到底與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如今隻是被妖女蠱惑,也沒有真的犯下錯事,也不必將他押入一百八十八牢這麼嚴重吧?”
“那什麼才叫嚴重,肖大俠?”鶴之舟沒有給少年再開口的機會,他已經看出他心情的低落,便不願他再與肖紫衿這僞君子多費口舌。
“金鴛盟乃是魔教,角麗譙是魔教聖女,這是衆所周知的事。雲彼丘遇到角麗譙後不單隻沒有為武林除惡,反倒被其蠱惑,欲對正道魁首不利,這難道不算大事?”
他慢條斯理地繼續道:“肖大俠可曾想過相夷真的中毒的後果?”
“碧茶乃是天下至毒,還是散功毒,沾染上瞭想要以內力壓制或是將其逼出體外都是極難的事,故而中毒者無藥可解,唯有一死。”
鶴之舟站起身,走到肖紫衿跟前:“如今武林能與金鴛盟盟主笛飛聲一戰的唯有相夷,若是相夷出瞭什麼事,你覺得四顧門會如何?”
“你們平日裡應當有與相夷切磋過吧?肖大俠能在認真起來的相夷劍下走過幾招呢?百招?十招?又或者是……一招?”
“笛飛聲與相夷相當,也就是說,你們甚至不是笛飛聲一擊之敵。”
“屆時大傢都戰死,四顧門四分五裂,笛飛聲一統武林,金鴛盟成瞭武林魁首。”他走到面色越發緊繃的紀漢佛身邊,拍瞭拍他的肩膀:“這樣的結果,不算嚴重嗎?”
肖紫衿不再接話,而紀漢佛則是上前一步,扣住瞭雲彼丘的手臂跟肩膀:“我親自押送雲彼丘進龍王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