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加力安奴作為行動組的成員,其實和庫拉索也沒有多少交流。
“boss的任務?”從大衣裡拿出一根香煙放進嘴裡,她主動出聲詢問瞭一句,庫拉索偏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耳邊已經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嘖。加力安奴不耐煩地嘖瞭一聲,給自己點燃香煙,隨後靠在座位上,閉上嘴一句話都不再說瞭。
庫拉索看瞭看剛走進門的琴酒和貝爾摩德,加力安奴和琴酒關系極差,隻要看過他們倆接觸的人都看得出來。
“組織裡的老鼠也開始囂張瞭。”琴酒無視瞭加力安奴,隻是看瞭庫拉索一眼,晃瞭下手中的手機,“朗姆指派的任務,你也清楚吧?庫拉索。”
“沒有問題。”庫拉索點點頭,但她停頓瞭一下,看向加力安奴,“我隻需要自己一個人就足夠瞭。”
加力安奴哼笑瞭一聲,沒搭理這句話。
庫拉索這一點也和她類似,一般情況下都是單打獨鬥。可惜現在她已經被先生監視瞭,目前每一個任務都有個“伴”。
“她不需要和你一起潛入,處理叛徒才是她的工作。”琴酒迎上加力安奴陰冷的眼神,微微擡高視線,以一種俯視的角度和她對視,“日本範圍內的你來負責。”
加力安奴叼著的煙上下動瞭一下,對於這樣將她禁足在日本的行為不發表意見,隻是倚著靠背閉上眼睛,表示知道。
對於她最近表現出的順從,琴酒冷嗤一聲,並沒有感覺舒心瞭多少。她現在的所有反應都是因為boss的插手,如果讓她抓住機會,琴酒毫不懷疑她會幹脆利落地幹掉自己。
他的手放回口袋裡,左手從頭到尾都沒拿出來,始終握著上膛的槍。
加力安奴是個讓人棘手的瘋子,大概隻有她的弟弟和先生能牽住她的繩子。問題是,她到底知道瞭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