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愛梨的哥哥討厭、真的被愛梨的哥哥打一頓,打到殘廢受傷,變成全世界最可憐的人,幸村學長也還是必須喜歡愛梨,全世界隻喜歡愛梨一個人,死都不會離開愛梨”
“嗚不可以!”愛梨實在聽不下去瞭,她用力地、委屈地抱住男朋友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摸著幸村的後背,“不會的!我、我會保護你的 哥哥也會聽愛梨的話,愛梨喜歡幸村學長,所以幸村學長不會受傷的!學長不要害怕”
太可愛瞭。
好想抱在懷裡,好好親一親。
想把她親哭。
然而,還沒等幸村彎腰低頭,愛梨放在衣服上的手機就響瞭一下。
是不二周助發來的簡訊,說他已經到瞭立海大,問愛梨表演有沒有開始。
「不二周助」: 哥哥沒有遲到吧? (笑瞇瞇)
!這麼快!
嗚不想、不想和幸村學長分開呢qaq。
愛梨緊張地連字都打錯,最後回複的短訊還是一旁一直安靜的幸村學長幫忙發出去的。
適當的營造曖昧氛圍、去撩撥女孩的春心確實是有必要的,但幸村更懂得適可而止,也很明白欲擒故縱是什麼意思。
於是少年體貼地後退,仿佛毫不留戀,“那學長要走瞭噢。”
他體貼地笑瞭笑,“要給愛梨和哥哥相處的時間。”
事實上,陪伴傢人自然是理所應當的,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比陪男朋友要重要的多。但這種話被幸村這樣巧妙地一說,仿佛女孩的哥哥才是兩個人之間的外人,而對外人,他這個最重要的男朋友理應謙讓一下。
“嗚”才剛剛掀開門簾,他的手臂又被愛梨從後面慢吞吞扯住。
幸村回頭,對上愛梨眼巴巴看著他的眼神,女孩的表情滿是對他的不舍和渴望。
於是,才被他掀開的門簾又很快被幸村滿意地放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