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有一個肉眼可見的事實,哪怕遲鈍如愛梨也能發現——自從婚後,他比之以前,還要越來越過分。
就好比此刻,幸村精市拿出瞭他事先就準備好的立海大校服。
居然特地從日本帶到這邊來!
青年含笑,“想看愛梨穿。”
果然,他預謀已久。
學生服。
漸漸意識到他想幹什麼,愛梨臉紅,呆呆地不知道說什麼,“你壞”
“好,我壞。”他一手摟著她,“讓我再壞一些,好不好?”
已經結婚的兩個人換上中學校服,看起來竟然還是很像一對學生情侶,青春朝氣。
但真正的好學生,不會在書房做出這樣的事。
“明天不去海邊瞭,愛梨。”
幸村精市俯身,表情不太好,“看到男的就煩。”
地板上是立海女高校服的佈料。
在夏威夷,他們租住的公寓很大,還有一間書房,幸村精市前幾天最喜歡在這間書房裡畫畫寫字,但愛梨沒想到她自己也會變成桌上的白紙,任由其下筆揮墨。
耳邊還能聽見海浪聲,幸村精市偏愛這種毫無縫/隙,她心心念念的小螃蟹都還沒抓完,愛梨這時才隱隱約約察覺到,小氣的丈夫似乎又吃醋瞭。
她隻好委屈屈地答應,“好吧”嘴甜地哄住人,隻是期盼他不要太過分。
但,這樣不情不願的回答顯然無法讓他滿意。
比如從後背。又比如站著,全擊。耳邊盡是海浪的聲音,“如果有寶寶,是不是就能出,孚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