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日記讓他吃瞭大苦頭,神秘人發現他從魔法部偷回去那本是假的以後大發雷霆。”佈萊克坐在沙發的另一邊撇瞭撇嘴:“可憐的馬爾福,至今還不知道日記本究竟是什麼。”
“哦對瞭,我上次遇到赫爾曼·戈沙克,是我們那一屆的男學生會主席,他也加入鳳凰社瞭。”斯黛拉想起自己的好友,於是問:“您好像在帶他們特訓?”
“我跟斯多吉輪流。”佈萊克瞥瞭她一眼:“他怎麼瞭。”
“他是格麗澤爾的男朋友。”斯黛拉把哈利的小背心拉瞭拉,他玩得臉蛋通紅,兩個孩子不斷拋擲著小飛賊:“我多嘴問一句。”
“哦,原來上次戈沙克喝多瞭說的人是她。”佈萊克挑瞭挑眉:“精彩的發言,你已經知道瞭?”
斯黛拉承認:“普勞特告訴我瞭。”
“挺不容易,對大部分小傢族來說,強強聯合是非常必要的。”佈萊克想起那晚上拉文克勞斬釘截鐵的求愛宣言,若有所思:“戈沙克歷來願意與高知傢族聯姻,我知道戈沙克夫人看上弗利傢的小女兒,他們是二十八聖族之一。”
“二十八聖族不是隻跟純血聯姻嗎。”斯黛拉問:“戈沙克傢族不屬於完全純血的傢族,弗利傢願意?”
“如果是一般的傢庭,可能不行。”佈萊克聳聳肩:“但那是戈沙克,米蘭達·戈沙克的《標準咒語》賣瞭兩百年,至今還在銷售,那可是一大筆版稅——”
“我不太瞭解。”斯黛拉皺著眉頭,攔著哈利不要栽倒在沙發下:“很多嗎?”
“是挺多的,不過也是因為弗利傢族日漸衰微。”佈萊克往沙發上一靠,似乎有些鄙夷:“弗利們清高慣瞭,不願意從商從政,但學術上一直不怎麼精進,吃老本罷瞭——不過他們還算識趣,沒有加入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