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嚴重的時候我試過無夢魔藥,好像不起作用。”
“西弗勒斯會把配方給你,他改良過的。”鄧佈利多道:“那不是夢,倒像是直接塞進他腦子裡似的。”
“不管怎麼說,沒有發現更糟糕的事情就算是好消息瞭。”佈萊克看著一臉單純的斯黛拉,忍不住道:“你跟斯內普聯系多,如果他冷嘲熱諷什麼的——你別憋著,好嗎。”
斯黛拉:……
他不提還好,一說這她又想到魔藥教授嘴角蹦出的“撒嬌”。
她梗著脖子說:“真的沒有。”
佈萊克看著她臉上剛剛才下去的紅色又漫瞭上來,灰色的眼睛不自覺地瞇瞭瞇。
斯黛拉不知道斯內普怎麼又惹到瞭佈萊克,他身體還在恢複,戰鬥任務減少,鄧佈利多本想讓他把大腦封閉術學起來,為此女孩還貢獻瞭自己的經驗,但無奈格蘭芬多屬於天賦型選手——總而言之,他學東西太快瞭,斯內普奉命測試,與對待斯黛拉不同,他毫不留情地侵入佈萊克的大腦,根本不在乎會不會傷到他,結果在男人的腦海裡看到瞭渾身大糞蛋的自己。
碰巧盧平正好去格裡莫辦事,據他所稱,那天他仿佛又一次見到瞭三年級的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克利切事後為此購買瞭無數會客室的大小配件。
斯黛拉哭笑不得地和盧平一起在會客室裡收拾,魔藥教授怒氣沖沖,惡狠狠丟下一句“希望以後你面對黑魔王時能夠也展現如此景象”後,用力關上瞭老宅百年大門。
“我還以為他們倆已經打定主意當個陌生人瞭呢。”斯黛拉費力地把一把椅子從墻上拔出來,不知道是誰用的強力拋擲咒語,墻面毀瞭一大塊,她嘟囔著:“怎麼又打起來瞭。”
“慢性毒藥,隔段時間就要發作一次。”盧平說,佈萊克被他們趕到陋居帶哈利瞭,臨走前仍然憤憤不平:“該死的鼻涕精。”他嚷嚷:“我看他是想把我弄成癡呆——”
“女孩們會殺瞭他,別誇張,大腳板。”盧平說:“公正一點,你態度也不好——”
“我對他還需要有好態度?”佈萊克怪叫道,轉頭看向赫奇帕奇:“你來,斯黛拉。”他看起來很堅持:“我有什麼錯?”
女孩認為兩個人都非常幼稚,雖然他們一個是鳳凰社的中流砥柱,一個是不可或缺的魔藥大師,但斯黛拉很擅長處理他的壞情緒和無理取鬧,於是理所當然地偏心瞭:“您當然沒錯。”她一本正經道:“都是斯內普的問題。”
盧平的眉毛幾乎揚到瞭天花板,但男人看起來很滿意,於是溜溜達達出去找自己的教子。
兩人的速度很快,等克利切采買回來,除瞭無法還原的地方,基本上已經看不出經過一場“大戰”瞭。
斯黛拉開始泡茶,她最近喜歡傳統的紅茶加奶,狼人對食物沒什麼意見,他接過茶杯後道謝,才問起魔藥的進度。
“斯內普教授和馬爾福夫人在馬爾福莊園藏書閣找到的。”斯黛拉道:“那是一本很古老的手劄,具體做法當然不可能像是魔藥課本,什麼時候放什麼藥材,那更像是一首歌謠,語義模糊不明。”她喝瞭一口茶:“馬爾福夫人幫瞭很大忙,我不知道她古代魔文學得這樣好——是她最先發現的。”
“當然,佈萊克傢族對後代要求很高,即使是輕輕松松能繼承大筆傢産的小姐們。”盧平沉思道:“我記得那時候,雷古勒斯的成績也很不錯,當然,他們都不及西裡斯。”
“是的,雖然我在赫奇帕奇,但是所有老師都會告誡:‘別學佈萊克和波特,他們不寫作業、調皮搗蛋,但是能得o!’”
兩人笑瞭起來,懷念過去的美好的令人愜意的,但現實總是充滿各自無奈。
“普勞特怎麼樣?”盧平問:“聽說穆迪在一個個排查傲羅們。”
“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巴德萊·巴伯頓的事情太糟糕瞭,我不知道普勞特是怎麼想的,但是如果真的如佈萊克先生所說,他一定沒辦法原諒自己。”斯黛拉低落下來,有點難過:“我想去找他,但是他不肯見我。”
“他害怕自己會給你帶來危險,沒關系,我們會看著他的。”狼人嘆瞭口氣:“鄧佈利多擔心普勞特的事情會讓更多年輕人開始畏首畏尾,食死徒一向會把事情做絕。第一次戰爭的時候,神秘人前期用純血高貴理念吸引到一些純血傢族後就開始不擇手段,你看,雷古勒斯就是這樣。”
“但是,我相信這樣會讓真正的有志之士加入進來。”斯黛拉輕聲說:“鳳凰社在打一場沒有後路的仗,鄧佈利多教授一直說,我們經不起任何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