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毀掉所有的魂器。”男人雙手抱臂,眉頭緊皺:“但馬爾福告訴我,他們抓住弗洛林與冠冕無關,他親自去審問,神秘人給他的指令是找到老魔杖的下落,梅林,弗洛林根本想不通,他說他完全不知道,是不是抓錯瞭人——”
他停住瞭,因為鄧佈利多好像有點兒走神。
“教授?”
“啊。”老校長微微轉過頭,仿佛剛剛是佈萊克看錯:“我知道瞭。”他說:“但是這倒暫時不用擔心。還有一件事,關於掛墜盒。”
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個已經可以自由打開的遺物,放在桌面上推給佈萊克:“斯黛拉被帶走那天,我實在無瑕分神,後來經過驗證,拜訪瞭很多攝魂怪學者,才終於確定這個掛墜盒裡的魂片已經被摧毀瞭。”
格蘭芬多輕輕拎起來看著它變得暗淡的花紋,不可避免地想到雷古勒斯,他快速地眨瞭眨眼睛,點瞭點頭。
“太好瞭。”他說,情緒卻不怎麼高。
“攝魂怪隻能吸收一個完整的靈魂。”校長將掛墜盒收瞭回去:“一個被黑魔法強行剖開的魂片會殺瞭攝魂怪——它們無法理解、也不能吞下,最後隻能自爆。”
佈萊克很想諷刺幾句,但摧毀掛墜盒讓太多人被卷入這殘酷的戰爭,弗洛林、斯黛拉、哈利——還有雷古勒斯。他不敢想,如果每一個魂器都必須得這樣,那這個史上最危險的黑巫師的確是難以逾越的一座高峰。
“掛墜盒、日記本。”佈萊克低聲道:“我們已經摧毀兩個——”
“其實——”鄧佈利多有些猶豫,他欲言又止,開口問:“哈利還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