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佈萊克說。
“胡說。”斯黛拉反手握住他:“就算我知道之後會遇見什麼,我也會答應你——跟你一起跳舞是我最不可能後悔的事瞭。”
“我一直沒告訴你——也沒機會告訴你。”男人和她並肩揍在阿爾卑斯山的雪地小路上:“詹姆為瞭給我找個合適的舞伴費盡心思,他本想在舞會結束跟莉莉求婚,所以他希望我一定在場——我打算一個人去就好,或者結束再去,但我看到你在蜂蜜公爵那兒賣糖,想著這女孩也不錯——你還記得?”
斯黛拉低聲笑瞭:“梅林。”她說:“這怎麼可能忘?”
佈萊克扯瞭扯嘴角,繼續說:“我故意那麼說的,說你拜托莉莉想到舞會上玩兒,我也不敢和你跳太多的舞——那天你等我等到午夜,對嗎。”
“喝瞭一大杯加瞭百利甜的櫻桃汁,看著你換瞭無數個舞伴。”斯黛拉用頭撞瞭撞他的肩膀,親昵道:“我第一次喝醉就是那夜,其實記不大得瞭,第二天格麗澤爾告訴我說我喊瞭一晚上‘佈萊克先生是混蛋’之類的胡話。”
佈萊克看上去很後悔開啓瞭這個話題,可他又忍不住想要知道女孩更多的過往——他們一直沒有機會能好好兒、深入地聊會天,之前的每一天都匆匆度過,此時在通往未知的前路上,兩個人反而有瞭這一小段微妙的安穩時光。
“以後舞會上的時間都是你的。”男人保證:“別的女人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斯黛拉被逗笑瞭,兩個人安靜地走在清冽的氣息,佈萊克又道:“現在想想,我好像沒帶給你多少高興的時候。”
“這是要反悔嗎。”
男人側頭瞥瞭興高采烈的女孩一眼,戴上墨鏡:“再說這種話,有些事我可能不會撐到格裡莫廣場再做瞭,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