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一輩子,該有的欲|望還是會有,滿足自己的欲|望,並沒有什麼可恥的。
賈灩其實並不排斥林如海,但林如海自從京城述職回來後,私下與她相處時的反差有點大,總是令她措手不及。
她想著剛才的事情,覺得不該那麼倉皇而逃的。
林如海能撩她,難道她就不能撩回去?
她好歹是個活生生、熱乎乎的美人呢!
……越想越不像話。
賈灩雙手捂臉,有些懊惱地“嘖”瞭一聲,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極瞭跟人幹架拉鋸失敗後,在複盤自己在這個過程中的表現,然後想出瞭很多可以制衡對方的話語和招數,覺得自己當時太笨,恨不能時光能倒流,回到當時對峙的場景,大力扭轉乾坤,讓對方成為自己的手下敗仗。
想得是挺爽的。
可惜事與願違。
賈灩十分惋惜地從浴桶出來,將身上的水擦幹,換上一身素凈的常服。
她慢悠悠地走出耳房,才出來,就聽到一個熟悉含笑的聲音。
“可算出來瞭,我差點以為你昏倒在耳房裡。再不出來,我可是要破門而入瞭。”
賈灩聞聲看去,隻見林如海負著手站在庭院裡,長身玉立,風度翩翩。
夜色深沉,庭院兩側的遊廊點瞭幾盞羊角燈,光線迷離。
賈灩站在原地,被林如海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老爺,你怎麼不去睡?”
林如海走向她,低聲笑道:“怕我睡瞭,你就直接不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