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又跟不是幸村女朋友的她們有什麼關系呢。
少女心情變得慢悠悠起來,她順便用看戲的眼神瞄瞭一眼身邊的幸村。
同學們都沒說話,氣氛一時有點安靜,隻有那個質疑的女生被大傢用氛圍孤立瞭起來。
幸村放下紙牌。
因為他又贏瞭。
少年神色淡淡,語氣是一貫的溫和。
“請問為什麼我不可以打牌呢?”
通常情況下,幸村精市絕不會待人刻薄,此刻這句話的語氣也沒有任何責難的意思,少年隻是看起來很心平氣和地對提出問題的那個女生這樣說道。
身旁的木下綺羅也想放下紙牌,卻被幸村輕輕捏住瞭指尖。
“還有一局呢,不可以半途而廢。”
這已經算是很明目張膽的宣告瞭。
他就要打牌。
而且就要和木下綺羅打牌。
他和木下綺羅打牌就是這麼的開心。
說的底,和誰在一起,做什麼,都是他自己的決定。
又有誰能逼迫幸村精市。
雖然幸村沒有再多說什麼,但是大傢都知道,這個人素來彬彬有禮,涵養很好的人生氣瞭。
當然瞭。
因為這根本就隻是幸村同學和木下綺羅同學的事情吧——作為陌生人和普通同學的我們為什麼要提出這種匪夷所思的置喙,大傢默默腹誹道。
屬於自己的隱私、領地被侵犯到,自己喜愛的人也莫名其妙被言語針對的這種事情,幸村君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幸村在班上的那位忠實粉絲眼睛突然紅瞭,她扭頭跑瞭出去。
很快,周圍又恢複瞭之前那副流動的畫面。
木下綺羅則繼續慘兮兮地被貼紙條。
也許是因為幸村當時的表情和語氣,盡管少年沒有明示什麼,但莫名其妙的,這件事情居然沒有怎麼被人私下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