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被少年有些嗔怪的眼神看的喉嚨一哽。
自己剛才似乎確實……隻知道做事,忘瞭跟他講話瞭。
“……坐呀。”
幸村看瞭一眼有點遠的沙發,還是選擇站在原地。
不要。
去那邊就看不到她瞭。
木下綺羅輕微地彎腰,淡藍色的古典旗袍裙裝勾勒出少女尚且青澀動人的軀體,整個人像初初冒頭的新蕊,長發也如同輕紗一般披在肩頭。
那是一種流動的、又靜謐的芬芳。
對色彩共情又敏感的幸村不止一次地感慨,混血兒的眼睛,顏色都這麼亮嗎。
忙完以後,心中虧欠的木下綺羅拉過幸村去瞭後臺,少女正對著鏡子挽頭發,因為被衣領遮住,所以幸村看不見她完整的脖子,他心裡發出遺憾的喟嘆。
他把自己帶來的花束放在桌子上,也看到瞭右側那盆開的圓潤如珠又濃鬱四溢的茉莉。
“怎麼這種表情?”
木下綺羅從鏡子裡望著身後的他。
“沒什麼。”
說完這句話,幸村就把頭放在她肩膀上,依戀地蹭瞭蹭,從鏡子裡看,他就像一隻慵懶又驕矜的貓咪,隻有在四下無人之處,才會對著木下綺羅展示他自己那對可愛的粉色肉爪。
為瞭吸引身上這隻可愛生物的註意力,她循循善誘。
“幸小村同學,”
幸村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她肩膀上,像是沒聽到一樣。
“叫我名字。”
咦,不喜歡幸小村同學這個昵稱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