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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不代表她不能用這些本子裡的故事玩角色扮演。

她感覺到幸村要解開她裙子後面的系帶,於是伸出手試圖阻止。

但他溫柔又不容拒絕地裹住她的手,繼續解。

忽略掉這種柔情似水的假象,他也是一個惡劣,糟糕的男人,幸村想。

“不行,我要先玩角色扮演。”

“……沒事,現在也能一起玩。”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就不要,我好累的。”

幸村無視她這句話,自顧自俯身親吻著他的阿佛洛狄忒。

角色扮演麼,此刻她是被掠奪的公主,自己是那隻惡龍。

任憑她再怎麼躲,他也絕不放開。

他在網壇賽事期間,一般都會在國外打球,木下綺羅有時間也會去陪著他。

但這個月對方也有工作要忙,因此兩個人分隔兩地,整整一個月。

職網的路並不好走,除瞭日網,他多是應戰於法網、美網。

前幾天因為中途舊傷複發,但他還是在那片紅土地上,給瞭他的對手最後一擊,才暫時止步於決賽。

這次,應該會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回去瞭。

她雖然嘴上不說,但幸村知道她非常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其實根本不算什麼大事,隻是肌肉拉傷而已,在運動員來說,這是傢常便飯。

比賽麼,有輸有贏很正常,但是他的完美主義卻不允許他犯任何失誤。

而拋卻這些,思念的煎熬也在迫使他一結束法國行程就立馬飛回瞭日本,甚至在傢就等不及,要主動去接她回傢。

此刻她正抱著自己,細長的小腿正在被子下面摩挲著他的雙腿,親昵至極,似乎在撫慰他。

幸村點開她的手機,幫她關瞭明天的鬧鐘,卻看見對方的經紀人森山在半個小時以前發來的信息。

半個小時以前,或許是太投入,在這個過程裡,沒有人還會在意誰打來瞭電話,發來訊息。

“那我幫你把航班取消瞭。”

幸村沒有點進去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