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這樣表達瞭不滿。
“有一次你讓我幫你,去跟化學老師請假,結果我自己被他老人傢捉去寫卷子瞭。”
她流著面條淚,開始細數還沒在一起時的各種。
“我真是個大冤種。”
幸村一愣。
這件事他怎麼不知道。
“你怎麼沒跟我說。”
木下綺羅也一愣,
“我沒說嗎?”
那估計是忘瞭。
不過,這個不重要。
“就算當時跟你說瞭又怎麼樣,你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
“笑,不停地笑。”
她太清楚這個人瞭。
就比如現在。
他聽瞭以後,也就起初有些驚訝,隨即就開始為他不曾知曉的這件事笑個不停。
末瞭,還不忘說上一句,
“因為我當時在暗戀你呢。”
木下綺羅面無表情地揮開他扒拉自己的爪子。
聽聽,聽聽。
這是人說的話嗎。
暗戀還暗戀成這樣啦?
“你有見過把暗戀的人送去老師辦公室喝茶的嗎?”
她含淚控訴。
雖然他也是無心的。
“那是你太遲鈍,”
他再次下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