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浴室門被幸村輕輕錘瞭一下,她才半途停下來。
意識到不對勁,她噤聲。隨後把身體埋進水裡。
木下綺羅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的太多瞭。
“不是講的很開心嗎?”
聽著裡面人連一點水聲都不敢發出來的小心翼翼的樣子,幸村皮笑肉不笑。
怎麼現在就知道安靜裝死瞭。
聲音帶笑,語氣上揚,這些特征隻能說明幸村已經開始陰陽怪氣瞭。
笑容越甜,陰陽地越狠。
“這叫做沒有具體標準?”
他繼續質問。
幸村的語氣一直很平靜,但木下綺羅瞭解,語氣越平靜,問題越大。
木下綺羅大氣也不敢出,隻能發出小小的抗議。
“不行嗎……都是以前的事瞭。”
“你自己以前不也是有理想型嘛……”
幸村很快就刺瞭回來。
“我可沒有什麼具體的標準。”
“還這麼具體。”
一字一頓的。
真小氣。
見幸村逐漸貼近門的身影,她一急。
“你別進來!”
“……”
幸村都氣笑瞭。
“你有本事開門啊。”
木下綺羅不甘示弱,嘩啦啦從浴缸裡坐瞭起來,帶起水聲,有樣學樣。
“那你有本事開門啊!”
幸村抱臂,靠在門上。
“我就在這等著,你總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