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辣手摧花。
“不,那是我的傢啊……我要進去蹲著,快放開我……”
她趴在床上,手一直往花盆那邊扒拉,但整個人被幸村按住腰,身體還在不停地抗議。
“……那盆裡已經有花瞭。”
“區區三角花而已……搶我的盆,看我不滅瞭它……”
幸村已經懶得糾正她對花的稱謂瞭。
他已經認清形勢,放棄幻想,隨遇而安。
少年懶洋洋地躺在一旁,一隻手就能按住對方不安分的身體,好整以暇地問,
“你是什麼花?”
“我是幸村精市的花……”
“哦,幸村精市是誰。”
“是神的爹。”
“……”
“到底是神的兒,還是神的爹。”
對方鬧瞭半天,已經歪著頭,似乎有點累瞭,半天也沒搭理他。
於是幸村快刀斬亂麻,瞅準時機,他一把就把木下綺羅往懷裡帶,然後又把對方按住在被子裡,隨後關燈,動作一氣呵成。
“你的盆就在這,躺著吧。”
木下綺羅又開始掙紮。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在這。”
“不,你要。”
他面無表情,聲音冷冷。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