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森醬的那個男生也一直沒走,待在她旁邊,見她這模樣,好奇。
“森醬~怎麼瞭?”
“你還真是遲鈍啊……”
森繪梨看著室內因為討論舞蹈動作,靠的比較近的兩個人,愁人極瞭。
一之瀨同學,是喜歡她傢綺羅吧,是吧。
掌握一手八卦的森繪梨什麼看不出來啊。
木下綺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有點遲鈍,也許是因為她偶爾待人沒什麼邊界感,偶爾又極有邊界感,對待關系普通的人,她不會傾註太多的關註與目光,所以才會察覺不到男生們隱晦的心意。
或許她也知道,隻是不在意罷瞭。
森繪梨嘆氣。
可憐的幸村君,現在還在南半球不知道哪個旮旯打網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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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最近很好。
來到澳大利亞一星期瞭,澳洲春季那和煦多彩的風光本就符合他的美學。
一直以來都富有浪漫主義情懷的少年也會從那繁雜的訓練中抽出時間,去參觀瞭那座詩情畫意的悉尼歌劇院。
來都來瞭,他還買票在其中欣賞瞭一場曼妙的歌舞演出,又順便瞻仰瞭那個號稱世界上最大的機械木連桿風琴。
唔,也就還行吧。
在看演出的過程中,幸村也會有走神的時候。
因為臺上的演奏傢,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想起瞭木下綺羅拉小提琴的樣子。
……這也不奇怪吧。
幸村同樣地也登上瞭那所渡輪,從船身上往遠處看,悉尼歌劇院這座建築正匍匐在蔚藍大海上,既像船身,又像貝殼,它已經與海景渾然一體。
呼吸著清新的海風,幸村想,果然如大傢所言。
真的是一個非常美好,自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