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衣服是不好的,失去瞭這層阻礙,來自外界的傷害可以直接作用於毫無遮擋的軀體上,失去瞭衣服的克勞德會變得更脆弱,薩菲羅斯不想這樣做,那樣似乎有點卑鄙。
薩菲羅斯不會卑鄙的對待克勞德。
帶著皮手套的寬大雙手掐住克勞德的腋下,薩菲羅斯把克勞德舉起來,他看過克勞德的記憶,克勞德曾經這樣對待過一隻貓,柔軟的貓被這樣舉起,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所以這樣做應該是正確的?
克勞德的頭垂下來,軟綿綿的,於是薩菲羅斯又把他舉高瞭一點,好看到克勞德的臉。
根據他學來的社交禮儀常識,無論是對視還是說話,臉對著臉才能算禮貌。
薩菲羅斯盯著克勞德看瞭一會,慢慢將手臂往回收。
克勞德距離他越來越近,最後和薩菲羅斯的身體相貼,溫熱的吐息落在薩菲羅斯的脖頸邊。
薩菲羅斯發現他很喜歡這樣。
於是他坐下來,把克勞德放在腿上,摟進懷裡。
“你好,克勞德。”
薩菲羅斯補上瞭之前不慎漏掉的見面問候。
克勞德睡瞭長長的一覺,睜眼已是天亮。
生活還要繼續,他垂下頭嘆氣,出門送快遞前推開臥室門看瞭一眼。
薩菲羅斯克隆體依舊安靜的沉睡在床的一側,看上去純潔,無害,美麗。
像天使。
克勞德出門瞭。
慢慢的,他和第七天堂重新恢複瞭聯絡,蒂法是個溫柔的女孩,盡管克勞德錯的如此離譜,她還是一點一點包容瞭,克勞德知道這對她來說不容易。
他感覺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