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瞭,一天夜晚,克勞德從浴室出來時沒有穿上衣。
殘餘的水滴順著他的肌理紋路往下流,薩菲羅斯註意到瞭他胸口的疤痕。
毋庸置疑,那是正宗留下的痕跡。
“過來。”他要求。
克勞德茫然地看瞭他一眼,有點躊躇,不想在薩菲羅斯面前衣著不得體,想套件衣服再過去。
“過來。”薩菲羅斯重申。
克勞德不得已,隻好過去瞭。
“這是我留下的痕跡。”薩菲羅斯脫下手套,蒼白冰冷的指尖拂過那道疤痕,克勞德無法自控地顫栗瞭一下。
“你的身體裡流淌著我的思念。”
薩菲羅斯柔和地說。
他扔下皮手套,褪下肩甲,將皮質大衣和武裝腹板扔下,露出幾乎貫穿整個腰部的疤痕。
其實原本沒有這道疤,克勞德構築出的薩菲羅斯是完美無暇的,但隨著薩菲羅斯對生命之流的力量掌控度越來越高,他有意為自己創造出瞭這道疤。
這是見證,是克勞德和他羈絆的開始,薩菲羅斯認為這值得保留。
克勞德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卻在即將觸摸到的那一刻猛地縮回手,像被燙瞭一樣。
“……對不起。”
“不需要道歉,你做得很好。”
薩菲羅斯握住克勞德的手腕,引導他觸碰這道疤痕。
“這是我們聯系的開始。”
他低聲道:“我的身體裡也流淌著你的思念。”
克勞德的指尖下是凹凸不平的疤痕,就像一條蜈蚣,勒進薩菲羅斯完美的軀體。
他還是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