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iichi”她輕聲念出來後才驚覺這是幸村精市的照片。
幸村玉子解釋說:“這是哥哥小時候拍的,但是哥哥不怎麼愛看,媽媽就把相冊給我瞭。”她才不會把自己的嬰兒照給親近的人看。
忍生真蠶繼續往後翻,從剛出生到十四歲,相冊濃縮瞭幸村精市整個人的成長軌跡。
小時候白白嫩嫩可可愛愛的,抱著網球拍眼神懵懂。
“幸村君居然四歲就開始學網球瞭嗎?”忍生真蠶感到不可思議,他恐怕還沒有網球拍高。
幸村玉子驕傲地擡頭,與有榮焉:“對哦,哥哥學瞭將近十年的網球,每天都在認真訓練,所以才會成為no1嘛。”
再往後,漸漸的他開始抽條,氣質也變得更為自信。他的本體外套也慢慢出現在他的肩膀上,白色的吸汗帶也成瞭他的固定搭配。
她翻到瞭倒數第二張。
這是一張抓拍的遠景,少年人披著外套站在網球場上,他手握球拍,隻微微側頭將餘光施舍給自己的對手,整個人自在張揚。
和平時完全不同。
“他好耀眼。”
忍生真蠶微怔。
“哥哥打網球的時候確實非常耀眼,像在發光。不過他現在打球的時候比較少啦,國中以前他經常去參加個人比賽。國中之後,哥哥就專註立海大的團體比賽。”幸村玉子戳瞭戳照片裡幸村精市的臉,“但等上瞭高中,哥哥應該就會繼續去試著打職業,很多職業經紀人都向爸爸媽媽遞瞭名片呢——哥哥都拒絕瞭。”
“嗯?為什麼?職業經紀人誒。”聽到這話,忍生真蠶從自己的思緒裡出來,她想起之前幸村精市邀請她成為經紀人時,他好像很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