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次,幸村精市都在她的面前倒下。她一開始還以為他在惡作劇,但她意識到他從來不會拿身體開玩笑,他通常都是語言上的。
幸好就在傢門口,她能夠把幸村爸爸請來一起把幸村精市再次送進瞭醫院,隻不過這次是直接轉到的東京醫院。
事發突然,來醫院的隻有幸村一傢和忍生真蠶。因而醫生直接把幸村精市的病情說瞭出來,幸村父母一早就有預感,但還是差點站不住腳。
幸村玉子握住忍生真蠶的手,仰臉問:“真蠶姐姐,哥哥還能打網球嗎?”
醫生說得這個病後行動都會非常困難,就算做瞭手術,也要經過艱難的複健才行,而複健的結果誰也說不準。
幸村君還能打網球嗎?
忍生真蠶不可避免地想到瞭那張照片。
夏日晴空下,網球場上,披著外套的少年握著球拍,側身擡眼,整個人無比閃耀。
她還沒見到過那樣的幸村君。
他曾經說過,網球就是他自己。如果幸村君不能再打網球瞭,那樣的神情還會停留在他的臉上嗎?
在忍生真蠶恍惚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她趕緊接起來,是忍足侑士。
因為到瞭約好的時間,她和幸村君一直沒到,忍足侑士給她發郵件她也沒回,所以就有點擔心。
“你們現在在醫院?是出什麼事瞭嗎?”忍足侑士耳尖地捕捉到瞭嘈雜背景音裡的醫生的聲音,他更加擔心瞭。
忍生真蠶覺得還是不要把幸村精市的消息說出去,她歉意地說:“沒什麼事情啦,就是我個人原因。抱歉抱歉,說好要去但是沒有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