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是在天臺。幸村精市現在的氣色比之前好很多,他正在聽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對他說著練習賽的結果,其中夾帶著切原赤也的幾句評論。
在聽到切原赤也說著應援的事情後,幸村精市看向忍生真蠶,他揚唇:“聽起來很有趣。”
忍生真蠶很明顯地誤解瞭他的意思:“嗯?你也想要嗎?那我等下就去給你定制一個。”
“這就不必瞭。”幸村精市婉拒瞭。他隻喜歡看熱鬧,並不喜歡被當成熱鬧。
又聊瞭一些學習上的事情,柳蓮二終於把話題繞到瞭手術時間上。手術定在瞭二月初,就在不久之後,那天剛好禮拜天,他們不用訓練,可以來醫院。
“手術過後部長就能歸隊瞭嗎?”切原赤也對此很關註。
丸井文太拍瞭拍後輩的腦袋:“笨蛋赤也,手術之後還要複健的,至少也得等到八月份左右。”
“那幸村部長豈不是不能參加關東大賽瞭?部長能參加全國大賽的吧?”
聽切原赤也這麼一說,幸村精市感到歉意:“真抱歉,身為部長的我卻不能陪你們參加關東大賽。”
切原赤也很心大地說:“安心吧,就算沒有幸村部長,立海大的三連霸也是毫無死角的。”
“聽你這麼一說稍微有點難過呢。”
幸村精市這話一出,全員都用眼刀刮著切原赤也。後者沒有註意,他後知後覺地察覺出自己剛剛那番話中的內涵,連忙慌張解釋:“咦咦咦,我不是那個意思。”
“騙你的。”
“請不要嚇我啊部長!”
目睹瞭幸村精市一系列惡趣味行為的忍生真蠶慶幸自己沒有切原赤也那麼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