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單純到認為木葉內部是鐵板一塊吧?還是教科書上寫什麼就是什麼?最重要的是,我從前到後隻放瞭個封印陣而已,唯一殺掉也隻有那個大毒瘤,其他人離他那麼近,我就是想救也來不及呢!”

明明是你把那些人從草叢裡詐出來的啊!

“如果那些忍者就此撤退,一個人也不會折損,但他們不退反進,明擺著就是要趕盡殺絕。我想三代火影應該是不知道他們出來這裡的,秘密媾和這種事,不是我哥的行事作風,他也不會選擇這樣的繼承人。你告訴我,不遵火影調令私自出村算什麼?”

帶土:“算叛村。”

“哦,那就是叛忍嘍?那我們不是做瞭件好事?你要記得把這個功勞報告上去,吶,看在你一路出瞭不少力的份上,我給你寫個草稿。對瞭,你在幻術裡都做瞭什麼?這三個人反應怎麼如此劇烈。”

一談到自己擅長的領域,帶土立刻來瞭精神:“哎呀呀,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我要把這個故事記錄下來,嗯……就叫做《會幻術的我》怎麼樣?筆名阿飛,帥死我瞭!”

“我給他們編瞭一出驚心動魄,充滿愛恨情仇的劇本,滿滿都是當下觀衆最喜歡看的戲碼,要啥有啥,簡直瞭!”

紅發觀衆很有耐心的發問:“都有啥呢?”

制片人兼導演兼編劇兼後期兼等等等等一切的大觸立刻驕傲的打開寫輪眼把剛剛的幻術快進瞭一遍,彌生看完後由衷的感嘆道:“我一直覺得宇智波從事演藝行業要比當忍者更合適,看來這種想法是對的!你是怎麼想到要從一個反派的角度下手折磨他們的呢?”

帶土突然笑得有點臉紅:“哎呀,就是覺得這樣很爽,不是嗎?那種隱藏在暗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感覺,嘿嘿嘿嘿嘿!”

“除非你分裂出來一個第二人格,否則以你現在的賢值……這個角色太為難你自己瞭!”彌生覺得自己的腦洞真的跟不上帶土,他是怎麼想到在幻術裡逼迫長門操縱死去的彌彥跑到木葉搞拆遷的呢?簡直就是教科書般的災難片啊!

真是太棒瞭!效果杠杠滴!

“保持好你這種腦洞,我覺得宇智波未來可能就要靠你支撐瞭!”被帶土的靈感感染,彌生立刻找瞭塊幹凈的大石頭,鋪開紙張一揮而就替他寫好瞭一分關於雨之國事件的報告——於是等這份宇智波帶土全文抄襲的報告書放在猿飛日斬的桌子上時,老人沉默許久。

他知道曾經的隊友私下搞瞭些小動作,但團藏本人堅稱這是為瞭讓木葉更好地發展,他也就默許並縱容瞭這顆寄生在大樹上的瘤根。數日前暗部突然回報團藏及其下屬悄悄離開村子且逾期未歸時,他還以為是對方終於等得不耐煩打算離開木葉另起爐竈呢,結果雨之國一個名為“曉”的組織寄來的公文讓他簡直不知道該作何表示。

團藏,大老遠帶人跑去雨之國調停內戰,突然和山椒魚半藏發生沖突,最終兩敗俱傷……他要是信瞭這把年紀就白活瞭好嗎!糊弄誰呢這是?

但是曉組織的信函既然這樣寫瞭,證明這就是勝利者所下的定論,他不得不心存感激的承認下來——好歹對方把木葉的面子給兜住瞭,至少團藏絕對不是一個善良到關心世界和平的人……

眼下這個唯一親火影派的宇智波寄來的報告書讓他想瞭很多。

第一份報告書上說他們遭遇不明忍者襲擊,該忍者的特征非常明顯,全身白色,帶有白色漩渦型面具,疑似智商低下。帶土同鶴千代冒險使用起爆符才逃脫瞭對方位於地下的密室,回到地面後卻發現自己居然身處田之國和火之國的交界處。由於鶴千代堅持要繼續前往京都,宇智波中忍請求上忍旗木卡卡西的支援,要求他和鶴千代的傢臣同時出發,在京都三丸外的長亭彙合。根據暗部的檢測,帶土的報告確實是從這個方向發來,他也相信這個實心眼的孩子不會說謊。

第二份報告書說他們途徑雨之國時偶遇一個擁有一半漩渦血統的少年忍者——正是曉組織的創始人之一,鶴千代出於傢主的責任答應對方出席同山椒魚半藏約定的會談,作為見證者進行旁觀。中途雙方突起爭端,又有疑似木葉叛忍的伏兵從密林殺出,為首者公然表示要同山椒魚半藏合作,武力攫取火影的繼任權,並對在場的其他勢力進行大規模清理。

曉組織的三個創立者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連同鶴千代和帶土在內幾人統統被俘。然而此時雨之國的實際領導者突然反悔不願意讓渡權力,雙方分贓不均爆發內訌,後面的內容就同前一天的公文基本一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