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還延續著彌生定下來的老規矩,第一次犯事上門的是千手,第二次是宇智波, 第三次就是拿著卷軸的漩渦, 一番吵鬧後再也沒人敢挑戰這座城池的律法。柱間和斑商量瞭一下, 將原本位於城中央的建築物修改瞭一番, 擴建後增加瞭許多廣間, 專門供各族族長前來開會商討使用。越來越多的忍族和平民朝這塊充滿希望的土地遷移, 勞動力的供給量再一次出現高峰,城池外部的擴展建築也越來越多。
“主公, 回歸的海船說他們在海上發現瞭長有三條尾巴的怪物,幸虧有忍者大人們保護才得以連人帶貨平安回來。”一個頭發刺刺的耿直少年盯著手裡的筆記逐條念給坐在書桌後面奮筆疾書的紅發青年聽,後者頓瞭頓擡頭看向他:“多給回來的水手和忍者們發三個月的薪水, 告訴他們下次再遇到危險情況允許棄貨甚至是棄船逃生,我不會怪罪。”
他又交代瞭一些其他事情就繼續低頭寫寫畫畫,直到正午才起身上下轉瞭轉肩膀活動筋骨。去傳話的厚藤四郎已經回來, 正坐在外面翻看一本遊記, 一個穿著紅五色小振袖的橙發少女笑嘻嘻的抱著一隻貓站在他對面不知說瞭什麼, 兩個小傢夥一起笑出聲來。
“啊, 主公忙完瞭。”橙發少女聽到瞭屋子裡的響動, 抱著貓咪向前湊瞭湊:“主公大人,我想和姬君一起去京都玩, 可以嗎?”
“哦,如果你哥哥一期一振沒有意見的話我就點頭答應你。”彌生很是淡定的戳穿瞭他的小把戲,打扮得和女孩子一樣的亂藤四郎癟起嘴,像是撒嬌一樣把貓兒塞進兄弟懷裡:“如果手合對練的時候我贏瞭呢?”
彌生假裝沒聽見來自極化短刀爸爸的挑戰,皮笑肉不笑的把嘴角扯開:“你確定你能打到我嗎?”
這還真不確定。面對這些速度越來越快幾乎無法捕捉的短刀付喪神,他隻能拿出祖傳的封印陣當做盾牌和對方打消耗戰,尤其是這個喜歡問人想不想知道自己裙子下面有什麼的小傢夥。讓著他他會哭,下重手又會被他哥哥幽怨的盯著看,漩渦族長著實不知道該拿此種屬性的傢臣如何是好,總不能真的欺負一個小孩子吧。
亂藤四郎的表情越來越委屈,熟悉他性格的彌生不用想也知道下一步會是什麼。為瞭擺脫來自女裝大佬的威脅,紅發青年衣袖一卷就朝門外跑去:“我去看看海上那個三條尾巴的怪獸,跟水戶說一下有麻煩就去找一期一振或是三日月,需要武力支持就給木葉城寫信!”說著他打瞭個呼哨,雪白的信天翁乘風而來,青年踩著樹梢跳到它的腳蹼上,輕輕一轉就攀上瞭大鳥的背部,一陣狂風呼嘯而過主寵兩個跑得連個影子都不留。
“都說瞭對現在的主公不能用以前的老路子,你偏不聽,把人嚇跑瞭吧?”厚藤四郎涼涼的吐槽兄弟,翹著二郎腿坐在延廊上的橙發“少女”翻瞭個白眼:“至少我有在想辦法拉近自己和主公的距離。狐之助說時之政府同地獄借調主公大人的事情又被駁回瞭,要是咱們能努努力讓主人自己願意留下來有多好,別說現在的日子你不喜歡。”
“你確定是拉近距離而不是越推越遠?”厚一指戳在亂的痛處:“主公疼寵的女性大概隻有他的妹妹水戶大人,你還是算瞭吧。”
“我哪知道主人這麼迷,男裝被他當傢臣,女裝被他當小孩,想要走進一點都很難。真不明白長谷部先生和太郎先生是怎麼做到的人傢也想被器重嘛!”他把卷起來的和服下擺撫平,起身跺瞭跺穿著草鞋的腳,嚇得厚起瞭一身雞皮疙瘩:“我由衷的認為你要是正常些也許他會更高看你一眼,真的。”
彌生坐在鶴丸背上很快就來到港口,詢問過遇險船隻的航線後他再次出發前往危險曾經出現的地方進行調查。碧藍的海水像是一塊上好的寶石,從空中看下去還能看見淺海處顏色各異的珊瑚礁,像是海水裡綻放的花。他一路逆推過去果然見到一個似龜非龜拖著三條尾巴大型查克拉集合體在海水裡無聊的劃來劃去。
這是尾獸無疑瞭,除瞭造型略犀利以外那雙黑黝黝的豆豆眼莫名讓人覺得它呆萌呆萌的。鶴丸降低盤旋的高度好讓主人從各個方向觀察這隻神奇的“生物”。烏龜似乎察覺瞭有人靠近,它努力擡起腦袋朝天空望去,看見鶴丸和彌生的時候明顯頓瞭頓。彌生敢用表哥的黑長直打賭,這傢夥的眼睛裡居然含著兩泡眼淚,原本在心中列出的一二三四計劃瞬間變成一灘亂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