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和鼬對視一眼, 一同轉頭看向紅發青年, 他輕輕點瞭下頭吹響口哨, 白色信天翁飄然而至。他們搭乘著鶴丸朝力量爆發的地方趕去——宇智波斑被複活瞭, 勝利的天平一端被人掛上瞭個作弊器,責任感極強的鼬不可能置之不理, 而彌生也找到瞭一個名正言順介入戰爭的理由。

鳴人站在土影身邊,這位老得縮水禿頭的老人平日裡沒事的時候最喜歡裝傻裝病強行碰瓷,關鍵時刻卻特別靠譜。他頂著少年時期落下的心理陰影直面修羅般的宇智波, 雖說不是對方的對手可也總算是竭盡全力的在同人周旋。

當宇智波的紅眼睛泛起紫色漣漪時一切努力都化作瞭泡影,天幕中有巨大的石球徐徐落下,無論是沙子還是減輕的重力都無法阻止其下落的趨勢, 地面上數以萬計的忍者們隻能眼睜睜看著這種非人的力量籠罩在頭頂。

土影和風影用盡所有的辦法總算讓石球停滯下來, 站在石柱上的宇智波斑笑瞭起來:“如果還有第二顆呢?”

天礙震星召喚來的隕石有兩顆, 由於體型過於巨大人們隻看到前面的那一個, 後面的直到近在眼前才被發現。宇智波族長站在高處, 掛著血腥的笑容看著螻蟻們即將被自己團出的泥球碾碎。天片有一片雪白的雲急速飛來,無人有這個心思去仔細分辨那究竟是什麼。

兩顆隕石擠壓在一起, 土影和風影無力繼續支撐,關鍵時刻隻來得及護住身邊的九尾人柱力。就當所有人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的時候,金色纖細的線條從一張卷軸裡激射而出,險之又險的形成瞭一個半圓巨大光幕倒扣在忍者們頭上。隕石擠壓之間破碎成大大小小的石塊簌簌掉落下來,這個看上去無比脆弱的光幕卻一直堅持到最後一刻小石子落在地上才像個泡沫一樣破碎。劫後餘生的人們這才發現頭頂上空突然出現瞭一隻巨大的雪白色信天翁,上面站著一個紅發青年正面無表情的看向同他處於一個高度的宇智波前前前族長。

宇智波鼬擡頭看瞭看,皺起眉毛。這位漩渦傢的前輩剛才是不是把封印陣的位置扔錯瞭?好像中心最堅固的穹頂是罩在自傢正在搞事的祖宗頭上的呢

五萬條命啊!你就是我親哥!這個數字就算是地獄資深員工想作弊也救不瞭你的我跟你講!彌生對於自己未來的工作量産生瞭一絲絕望,為瞭頭發和休閑時間他拼瞭,今天必須教訓一下疑似精神失常瞭的斑。

高臺上的男人很有興趣的笑出聲來,他發現瞭一個值得認真動手的傢夥,對於實力的渴望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嘗嘗對方的鮮血是何種滋味。

“紅色的頭發,一個漩渦,是水戶的族人。”穢土轉生出來的斑緊盯彌生擺出瞭準備攻擊的架勢,而紅發青年也緩緩從腰側抽出瞭脅差物吉貞宗。這回可真的是要憑運氣瞭,狂暴失智狀態的宇智波斑,除瞭千手柱間基本上沒人能攔住。

站在地上的幾個忍者頭領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這青年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待看到那信天翁背上跳下來的兩個人後更對這傢夥忌諱瞭不少——木葉s級叛忍和曉組織頭領,能讓這兩個人老老實實跟在身後,這紅發青年到底是誰?

“鼬!師兄!”鳴人非常歡快的揮爪沖人打招呼,對老祖宗由衷地感到欽佩和感激,人說瞭一定會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果然就出現瞭,有誰能比咱的舅爺爺更靠譜?!

穢土轉生的兩人落地後先是沖鳴人點頭示意,立即就有火紅色的須佐能乎浮現出來擋在瞭衆人身前那是怕斑和彌生打起來波及到後面相對而言“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忍者們。長門使用瞭輪回眼的斥力將可能造成阻礙的石塊土塊統統推平,簡單堆砌出一個防禦型堡壘後組織忍者們有序後撤。

“如果有誰能在這裡阻止宇智波斑的話,大概就隻有彌生大人瞭。”他溫和的催促吃瓜群衆盡快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出於對好友的關心,風影沙暴的我愛羅轉頭問瞭一句:“鳴人,那個人到底是誰?”貌似你好像知道?分享一下信息唄~咱們什麼時候多瞭一條這麼粗的金大腿我怎麼不知道呢。

金發少年一如既往的實誠,他擡手撓瞭撓後腦勺,笑得見牙不見眼:“嘎?那是我舅爺爺!親的!漩渦彌生。”

你不能因為我們不是木葉的忍者就隨便驢我們!要不是當年渦之國滅國的事情鬧得天下皆知我們就真的信瞭!名人周圍的人都用一種譴責的眼光掃描他,似乎是在抱怨少年開玩笑不看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