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隻有兩員大將,主要戰鬥力正和表哥打得忘乎所以,剩下這個還不夠漩渦族長盤子裡的一道菜——不是我吹,收拾他我隻用擺個pose就夠瞭。側首看瞭看遠處一臉痛苦的,明顯是一個人的某白發忍者,漩渦族長找到瞭開啓話題的關鍵點。
於是彌生保持著帥氣的姿勢拋出瞭第一個問題:“野原琳呢?那個笑起來特別可愛的小姑娘。”
猝不及防下的會心一擊,宇智波帶土直接血槽減半進入狂暴狀態。他聲聲泣血的講瞭一遍當年發生過的舊事,包括心愛的女孩子是如何被托以重任的隊友在面前殺死,遠處某白發隊友被紮瞭一身箭頭狀如刺蝟。
“不在人世瞭啊,真可惜,那麼可愛的姑娘,怎麼能有人忍心傷害她呢?”漩渦族長很是痛心的將刀收入刀拵,拍拍忍獸從它背上跳下去落在宇智波賢二面前,“野原傢和我們漩渦很有些聯系,還以為這次拜訪故友能見到滿地亂跑的小崽子們,沒想到啊沒想到”言語中頗有些恍如隔世的唏噓。
對於宇智波帶土來說,野原琳的死是他三觀粉碎全盤黑化的重要轉折點,在此之前帶土的世界是湛藍天空下的一片花海,而在此之後他眼前就隻剩無盡的黑暗。聽聞有人還記得自己心裡最後一塊柔軟,他安靜下來,瞇眼怔怔的看著面前微笑的紅發青年。
這個人長得很是俊俏,和斑差不多高矮,就是有點瘦,豔紅的頭發和沉靜的綠色眸子並不會覺得對比強烈,反而很神奇十分和諧,讓人覺得他就是要長成這樣才剛剛好。青年身穿灰色的襦袢和袴,外面罩瞭件繪有漩渦傢紋的正藍染羽織,腰間別瞭把漂亮的白色脅差,一絲不茍像是個隨時都可以赴宴的武士而不是忍者。雖然對方剛剛還在忍獸背上站著,可是現在他已經將彌生歸類到“沒什麼威脅的外人”的行列。
“所以,我想要重新建立一個有琳的世界,不再有戰爭和傷害的那種。”青年帶土很哲學很深沉很憂鬱的描述著理想中的烏托邦,彌生嘴角一抽差點沒忍住笑場。
太不敬業瞭,就算早就習慣帶土神來一筆的腦洞也不可以嘲笑別人的理想,哪怕這理想一聽就知道永遠無法實現。
“死人是不可能重新活過來的,這無關現世的法律和權威,乃是你所在整個世界的基本規則,就算是神明也必須遵守。這種大前提下你打算怎麼操作?”漩渦族長很想知道一個個都想著把死人找回來,這麼多騷操作都是誰教的。
“無限月讀,斑告訴我無限月讀可以建立一個全新的世界,推翻一切重新過來,所有人都將得到新生和幸福!”他的臉上充斥著扭曲的狂熱和最後的執著,宛如被洗腦的邪教狂信徒。然而彌生一眼就看出他在這種表象下的絕望。
“不可能的,你自己心裡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作為宇智波的你不會不知道幻術永遠無法變成現實。隻要輸送查克拉維持幻術的人一倒下,一切都將恢複原狀。”紅發青年搖瞭搖頭,“你想讓她回來,你想親自守著她,保護她,珍惜她。這些我都能理解,但是隔開你們的是此世存在的基石,有生必有死,有死才有生,失去這個界限,整個世界也會逐漸崩潰,就算你費盡心力真的把她喚回來也不會有好結果。伊邪那美命女神的故事足以說明一切,那可是創世的神明,尚且不能淩駕於這條法則之上”至於你一個忍者就更不可能瞭。
他的這番話相當於明擺著告訴宇智波帶土他在做白工,青年立刻再次狂躁起來:“可是琳死瞭,她死瞭!明明是最純潔無辜的卻最先慘遭不幸,那些劊子手憑什麼還好端端的活著,我要報複,我要報複!”
像是在回應他的躁動,他們腳下的怪物也扭曲掙紮起來,越變越惡心甚至開出瞭大王花般的花朵——還好不是真的,不然大傢不是被boss打死,而是被boss活活臭死!遠處斑和柱間已經削掉瞭一座山頭,有長門和宇智波鼬在,好歹絕大多數人的性命算是保住瞭。
鳴人和他的小夥伴們還在努力清剿不斷出現的白絕,那個粉紅色的小姑娘一拳一隻合體怪讓彌生尤其欣賞。
漩渦族長笑起來,歪頭看向對面的青年:“你該不會以為我站在這裡真的隻是為瞭和你聊天吧?”
他話音剛落帶土就發現整片空間被徹底封鎖,就連自己想要開啓神威逃出這片封印範圍也做不到。他正滿頭大汗的考慮其他應對方法,一點機會也不給人留的紅發青年爽快補瞭一刀,金色的金剛封鎖將他整個人捆成個粽子甩下去扔給瞭昔日隊友,而彌生臉色很難看的從樹上跳下去直奔表哥千手柱間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