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鼬也不好說什麼,他原本是想去看看弟弟半天不見人影在搞什麼,偶遇這少年竟要舍己救人。想想日向雖然和宇智波不是一路但也好歹是多年的姻親,索性召喚瞭半個須佐能乎的外殼替他們攔住瞭地上憑空穿刺而出的荊棘。

彌生把宇智波兄弟送到一塊沒被荊棘糟蹋的平地上,再轉身回來頭大的發現一直都處於熱血狀態的鳴人又倒瞭,那個一拳一個合體怪的粉色頭發姑娘正滿頭大汗的給他急救

我今天省略號吐的可真多,彌生揉瞭揉太陽穴,這種無組織無紀律全憑熱血的戰鬥方式竟然沒有全軍覆沒也絕對是個奇跡瞭。他認命的趕過去,隻見那少女正在努力壓榨最後一絲靈力救助金毛。

紅發青年輕輕將手按在她的後背上,溫和的綠色查克拉緩緩流入,春野櫻全身一震繼而十分感激的扭頭去看幫忙的好心人。“別怕,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彌生攔住其他打算上前的人,他聽到瞭少女打算臨時動開胸手術的計劃。雖然他可以不必采取那麼多措施就讓鳴人醒來,但是但是這女孩似乎就是金毛小子曾經提到過的暗戀對象——來吧,用你半條命撩個妹,撩到算你賺大發。

於是一個小型封印陣出現在空地上,春野櫻滿頭大汗終於讓鳴人心跳恢複,一直支撐著她的紅發青年蹲下來隻是用手抹瞭一下邊讓手術刀口徹底複原,她的臉白瞭。

“不要想多瞭,我覺得鳴人自己也更願意被你救醒,真的,就算再挨幾刀沒關系。”他挑眉壞笑,小姑娘的臉都紅瞭,看上去很不得給還沒醒來的金毛一拳。

遠處已經換做長門在同斑對戰,總算讓不少還有口氣的傷員得到後撤的時間去尋求救援,彌生看瞭一會忽的感知到另一股奇怪的能量,和死活巴在帶土身上不下來的黑絕有點相似,但要更加大氣磅礴,單憑力量的性質就能探知此人性格必定克己奉公。

果然,鳴人撓著腦袋暈暈乎乎從地上坐起來,看到舅爺爺立刻高興的大聲說剛剛在夢裡見到一個老爺爺別人為瞭救你急得直掉眼淚,你倒好,睡得很香是吧?

彌生蹲下來:“知道你為什麼追不到妹子麼?”

鳴人滿頭問號:“為什麼?”

“你完全是憑自己的本事才失敗。”

“”

鳴人十分自然的把臉扭開跳到下一個問題上去,連他親爹湊過來擠眉弄眼的揶揄也沒顧得上反駁。

彌生一邊聽鳴人絮絮叨叨的講故事,一邊站起身去看戰況,正好看到一言不合就將怪樹封印入自己身體的斑。而被他封印掉大半部分的“神樹”居然真的像一顆正常的樹那樣不再扭曲掙紮,頂上似乎開瞭朵花的樣子,安安靜靜豎立在夜幕之中。

“感覺不太對。”

果然,斑懸浮在空中擡頭看向不知不覺間正居天幕中央的滿月,下一秒月亮變成的血紅色,又瞬間浮現出寫輪眼和勾玉的圖案,彌生恍惚瞭一下,覺得肩膀上叫人拍瞭一下。

“呦!你在發什麼呆?下班瞭,去喝一杯怎麼樣?”一個笑嘻嘻的青年正站在身邊看著自己:“這個季度你可是拿到瞭封頂獎金,老婆本數額巨大哦?”

“啊好。我請客。”

對瞭,是下班瞭,我該做什麼?請大傢吃飯,原因是拿到瞭獎金。這傢公司雖然節奏緊張壓力大,但是薪水一向豐厚得令同行咂舌,一年抵得上別人三五年。彌生恍惚瞭一下,低頭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夾和散亂的水筆。

這雙手指腹幹燥柔軟,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總覺得自己的手應該不是這個樣子才對。他一邊納悶一邊迷迷糊糊的跟著同事朝外走,等電梯的時候還差點被人絆倒。

“抱歉!”兩人同時道歉,彌生擡頭看到瞭旁邊的人,黑發黑眼,稍顯冷漠的表情在接觸到他的目光後忽的柔和起來:“我是新來的員工,敝姓真田。”

“哦,源次郎?”彌生稀裡糊塗的接瞭一句,對方笑起來:“你也玩xx的野望這個遊戲?”說著上下打量瞭他一番,“完全不像呢,前輩可是全公司都有名勤奮的人。”

彌生偏頭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他的眼睛似乎沒有高光,無神而遊移的視線似乎看向極遠的地方。那個差點絆倒他的人點頭很溫和的吐出瞭一個名字,聲音竟無端端透出瞭一份沙啞的繾綣。

青年無聲的笑起來,一開始隻是扯開嘴角,後面居然連帶著肩膀也一同抖動,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他扶著額頭的手向上將額發耙到腦後:“能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瞭,哪怕是個幻術。源次郎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