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彌生留下給綱手撐腰的東西, 也是留給小宇智波和鳴人的最後的安全屋。即便他離開,隻要陣法還存在, 還在運轉,大路上就沒有哪個忍者敢忘記他,誰敢保證這樣一個老祖宗不會再次出現?萬一正好撞上豈不是大大的倒黴?而一旦有哪個忍者混不下去瞭也可以從容的進入這裡像個普通人那樣生活——隻要他自己心裡能夠放得下。

完成這個陣法並將名聲傳揚出去後彌生前往木葉出席瞭第六代火影旗木卡卡西的就任儀式, 他的好隊友好朋友兼看管對象戴瞭張讓人一言難盡的面具站在臺下,同智囊們站在一起,看上去屬於boss的戾氣已經消散不少, 想來日子過得不錯。等儀式完成後紅發青年笑著拖走瞭小宇智波, 然後大陸上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

不是沒有陰謀傢推論是小宇智波趁機下手除掉瞭這個讓人敬畏的神秘長輩, 然而這個說法被木葉全體高層嗤之以鼻, 就連對宇智波始終忌憚的幾個忍族也完全沒有想要相信的想法——宇智波佐助, 真的不是人傢對手啊!

彌生醒來的時候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他腳下是血紅色的法陣,看上去和漩渦傢的封印術區別很大, 身上束縛著鐵鏈和繩索,密密麻麻讓人無法行動。另有一個很小的圓形陣圖繪制在自己正前方的地面上,一個白發少女倒臥其中。

真的是個很小的少女啊!小小的女孩也許隻能到他腰那裡的高度,一直倔強的低頭念叨著什麼,倒也沒能看清楚她的長相。總之安全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為瞭謹慎起見,彌生還是假裝自己是個死的對她說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做出絲毫反應。

我這個形象略有點問題。那少女憋著嘴被兩個長相相似的侍女擁簇著離開,彌生松瞭口氣目光遊移看向高墻上的天窗——外面正在下雪,鵝毛大雪雪片橫飛的那種。他覺得胳膊被鎖鏈扯得有點痛,往回縮瞭縮一個不小心就把這根手腕粗細的鐵鏈給扯斷瞭。

臥槽!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瞭?那鐵鏈都快趕上我手腕粗細瞭吧!

看那兩個侍女的長相完全是歐洲人種,神奇的是她們說的話自己居然完全沒有聽力障礙,什麼沒有清醒意識啦,真名未知啦,奇怪的berserker啦,等等等等,林林總總沒有一個和自己有半個銅板的關系。他正打算幹脆連另一邊的鎖鏈一並扯斷走人,一陣劇痛突然刺入大腦,整個人眼前一黑差點再次昏過去。

綿綿密密的疼痛逐漸消退,腦海裡多瞭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其中大部分都是關於英靈座和抑制力以及“聖杯戰爭”的信息。

感覺這東西和我的畫風完全不搭,狂戰士什麼情況?就連宇智波斑都比我適合這個職階吧?我特麼技能和寶具全!部!都!是!治!療!啊!這是要奶吐對手的節奏嗎?等等,似乎、好像、大概、也許、應該可以將本丸裡的付喪神召喚出來做幫手,這可真是個太好瞭的消息個鬼啊!這世界裡不少正兒八經的神明也會作為英靈出戰,把付喪神們叫出來幹嘛?送人頭?

走在回傢路上被人突然拉來當壯丁的紅發青年百思不得其解,覺得自己這輩子也沒有什麼理智蒸發的時候。等等!他的目光在看清楚身上的穿著後死成一片——這漂亮的花魁裝是幾個意思?信不信老子分分鐘搞事啊!

科科,理智是神馬?能吃嗎?這個遊戲真的好有趣啊!我超喜歡的!

他記得小宇智波打開黃泉比良仮後很有孝心的加瞭一句:“再見。”對於別扭傲嬌的宇智波來說真的是勉強他瞭,然後就是紫色幽深的通道。他於通道中行走之時聽到瞭幼女隱約傳來的呼救聲,但凡是個三觀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置之不理,他也是如此,然後然後醒來就這樣瞭。

這年頭,好人做不得啊!

被人強行碰瓷的漩渦族長留下瞭悔恨的淚水。

眼見這個地方是沒有什麼人來瞭,就這樣呆在這裡恐怕會被活活餓昏過去,彌生二話不說站直身體微微用力就將束縛自己的鐵鏈盡數掙斷。反正是被抓來的臨時工那麼搞出什麼事來也不能怪我對吧!?必須給我回答是!(和善的微笑 jpg)

這座華麗的城堡中人氣稀薄,彌生籠好披在最外面的黑底繪仙鶴菊花的打褂,微微提起正紅色的中著,踩著草履遊蕩瞭好久才聽到瞭似乎有生物急速行進的聲音。他閃身跳上裝飾櫃藏在裝飾格子後面,隻見一個提著長柄斧頭的長裙侍女匆匆跑過,另一個正著急的說著什麼“伊利亞小姐不見瞭,berserker也不見瞭,會不會”未盡之意似乎是懷疑他拐走瞭什麼小姑娘,也許就是之前見過的那個倔強的白發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