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溜瞭一圈回來的archer看到主人一臉淡然的翻看大堆雜談,又瞄到那個紅毛小子坐在一旁認真查閱神話, 立刻將berserker的真實性別咽進肚子裡——就讓他們坐在屋子裡查資料吧,總比放出去浪大發丟掉性命強。反正怎麼查也都不會找到的,鬼知道這個berserker為什麼會男扮女裝,理想狀態就是凜能老老實實呆在已經變成魔術工坊的衛宮宅直到此次聖杯戰爭結束。

archer的禦主整整花瞭兩天時間把自己關在屋裡翻找任何可能關於berserker的資料。

“還是找不到,那個女人真讓人火大!”想起berserker似笑非笑流露出的嫵媚,凜就覺得非常不爽。女性怎麼瞭?女性就不能正面剛瞭嗎?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從者面前做出一副婊裡婊氣的嘴臉,哼,我的archer才不是那麼膚淺、隻會看臉和胸的男人呢!

她把資料扔開趴在桌子上滾瞭一圈,擡頭就看到穿著華麗打褂的優雅女子斜靠著門框手持朱紅煙槍正盯著自己毫無儀態可言的動作,表情十足揶揄。

“你你你你!你在看什麼啊!”少女的臉又羞又紅,熱辣辣的。彌生搖曳生姿的走進來,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坐好,伸出一根手指挑著她的下巴曖昧的湊近過去,淺碧和深翠的眸子對視,年長者眼中盡是寵溺:“女孩子要註意坐姿,腿不要分開,裙子不要太短。來~”他翻找出三身振袖小和服,揮手沖躲在門外一個摞一個正在朝裡看的真女孩子們招手,伊利亞和saber低頭一起走進來,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還忍不住伸手進去摸瞭摸那漂亮華麗的絲綢衣裙。

“得體的妝容和服飾對於女人而言,就像是劍與甲胄之於武士,並不是註重自己外表的女子就會流於輕浮。不信嗎?今天來試試吧?”

等唯二的男士一個從廚房回來,一個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衛宮宅裡已經充斥著屬於女孩子的可愛粉紅色。紅衣archer看瞭一眼自己的禦主立刻轉頭開門走瞭出去,而衛宮士郎則覺得這屆聖杯戰爭簡直就是對人性的考驗——無論是穿著粉色和服的凜還是穿著白色和服的伊利亞還是穿著寶藍色和服的saber,隨隨便便哪個走出去都是能清空一條街血槽的存在。

“如何?他們落荒而逃瞭吧?”渾身都散發著“女人味”的花魁笑瞇瞭眼睛——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們紅透瞭的耳朵,呵呵。archer和衛宮士郎,就連臉紅時耳朵上紅斑的面積和位置都一樣,可真有意思。

既然是聖杯戰爭,那麼動手是必然的,三個禦主結成同盟沒幾天就有人上門踢館瞭。一個穿著藍色緊身衣手持紅色長槍的青年男子站在衛宮宅外面捅瞭一槍,他著實意外的看到從裡面出來瞭六個人。

“我說,這是聖杯戰爭吧。你們看上去怎麼就和在玩過傢傢似的?”

彌生舉手表示同意他的看法:“沒錯沒錯,人傢就是來帶孩子的,你完全可以忽視。”

槍兵一臉懵逼:美女,你誰啊?

一對三是沒法打的,對面一個archer一個saber一個berserker,打起來他估計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瞭。庫丘林非常明智的放棄行動,把槍抗在肩膀上打個呼哨就溜瞭,徒留衛宮士郎和遠坂凜面面相覷伊利亞已經被彌生抱回去哄著睡覺瞭,說是小孩子想要長個子必須早睡才行。

“這一個這樣、那一個也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屆聖杯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就不能拿點鬥志出來嗎!”遠坂凜揪著頭發抓狂。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旗鼓相當的對手不可或缺,然而她回頭看看身邊還穿著圍裙的隊友a,又轉頭找找已經睡著的隊友b,最後滿目蒼涼的尋覓自己總是行蹤成謎的從者。

哦,那傢夥正坐在房頂上看月亮呢。

這是我見過的最差的一屆聖杯戰爭,沒有之一!

也許是出於憐憫,彌生在哄睡瞭伊利亞後裹著打褂慢慢走出來看向房頂上賞月的某弓兵:“有其他禦主或是從者的消息瞭嗎?”

牽涉到專業素養弓兵倒沒有什麼隱瞞:“ncer剛剛已經出現,他的禦主藏得很深。至於rider、caster和assass有一點點苗頭但是還不清晰。”

“唔,明天我可能會出去一趟,麻煩你替我照顧一下伊利亞,別讓她落單或是獨自跑出衛宮宅。”論偵查刺探,除瞭暗殺者職階以外這裡應該沒有誰比彌生更加專業瞭,加上成為瞭被動技能的感知力,他根本不需要湊得很近就能發現許多東西。

唯一的問題就是伊利亞,小姑娘早就攤牌說出自己人造人的身份,又解釋瞭她作為聖杯容器的不幸命運,彌生擔心她在這場遊戲中會第一個被襲擊從而出局。對於從者來說輸掉遊戲無非就是返回英靈座,作為臨時工的他也會好端端回到時空通道中,但是對於這個小姑娘,出局就意味著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