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大概試探瞭一下對方的實力,眼睛一轉扔出一張封印卷軸,然後就地砸碎瞭一顆煙霧彈溜走瞭,臨走前還拋瞭個大大的媚眼:“小哥兒,下次人傢再找你一起玩~”

本王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從者!下次絕對要把她連同她的禦主一起剁成肉泥!吉爾伽美什氣成河豚,對手毫無鬥志轉身就跑,居然還敢,還敢用那種眼神看過來呵呵,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瞭本王的註意。

彌生借助煙霧彈的遮掩拔腿就跑,為瞭確認身後無人跟蹤還幹脆去學校外面並教堂外面都轉瞭幾圈,直到黃昏時分才從一間果子店走出來,手裡拎著包裝的非常漂亮的一盒四季果子。唔,那個金光閃閃的從者應該還沒發現自己順手摳掉瞭他武器上裝飾的寶石吧?算瞭,就算知道瞭也無所謂,鑲嵌的那麼松完全不能怪別人嘛!人傢絕對不是因為仇富或是有勁沒處使才這麼幹噠~

回到衛宮宅時正好趕上晚飯,遠坂凜坐在飯桌邊啃著大拇指同衛宮士郎分析今天遇到的rider,他們確認已經死亡的rider應該是間桐慎二的從者,失去瞭從者的禦主也會同時喪失爭奪聖杯的競爭力,但願這傢夥能活到遊戲結束。彌生推開飯廳拉門的時候凜很是不滿的看瞭他一眼,目光中包含的責備幾乎快要溢出來。

“你這傢夥,竟然把禦主丟下跑出去一整天,伊利亞還是小孩子,需要看護者的陪同。”她碎碎念瞭一長串,可怕的是所有人都不斷點頭同意她的意見。

彌生:保姆什麼的隻不過是說著玩玩,你們竟然還當真瞭?

他提起衣服下擺坐下,賢惠的衛宮士郎立刻去廚房幫他把飯端上來:“berserker,下次不要把伊利亞單獨留下瞭。”

“唔,發生瞭什麼嗎?”berserker不置可否的夾瞭塊蔬菜吃掉,看向坐在桌尾一直釋放黑氣的archer,“伊利亞難道不是一個可愛的乖孩子嗎?”

archer無話可說,這個小姐姐也許隻在她的從者面前是個小天使,面對自己的時候用惡魔來形容她都是在欺負惡魔。他疲憊的抹瞭把臉:“沒有下次,自己的禦主自己看好。”

呵,居然沒有說什麼“下次絕對會殺死她”之類的話,和對衛宮士郎的態度完全就是兩極嘛!

“我今天出去探查瞭整個冬木市,除瞭學校和教堂,最值得懷疑的地方是一個叫‘柳洞寺’的寺院,我沒有輕舉妄動的闖進去,但是設置偵查設施的時候被一個奇怪的從者堵住瞭。”彌生絲毫不介意分享勞動成果,果然引起瞭另外兩個禦主的註意。

“柳洞寺?一成和葛木老師都住在那裡”守法少年擔心的皺起眉毛,遠坂凜又啃起指甲:“所以,這兩個人中必然有一個是caster的禦主,現在仍舊躲藏在水面下的應該隻剩assass。”

彌生不緊不慢吃掉自己的晚飯,挑起眉毛看向餐桌邊的衆人:“人傢還以為你們會問問遭遇到的那個從者呢!討厭啦,一點都不擔心人傢這個柔弱無力的小女子麼?”

柔弱無力你妹啊!你特麼是berserker啊berserker!可以徒手拆遷那種好不好?圍坐在餐桌旁的幾人面色扭曲不知該如何接話。

“好吧,真是玩兒不起!”花魁撇瞭撇嘴,不得不說,生得好的人做什麼動作都能讓人賞心悅目。她沒骨頭一樣歪倒在隔壁saber肩膀上繼續道:“那個從者的氣息很奇怪,實力也非常強大,金光閃閃的幾乎能閃瞎人眼,不說話的時候就像是個普通的、問路的金發外國人。嗯好像是有瞭身體的從者那樣。”

從者顯露出身形依靠的是禦主的魔力,不需要的時候也可以以靈子狀態隱身存在,擁有肉身的從者確實是很奇怪瞭。

這個信息果然引起瞭遠坂凜和伊利亞的註意,半吊子魔術師衛宮士郎轉頭看看這兩個姑娘,覺得完全聽不懂她們在用德語交流什麼,索性起身收拾碗筷又一頭紮進瞭廚房——你確定你是要成為正義的夥伴而不是燭臺切光忠的夥伴嗎?

吃瞭人傢幾頓飯的彌生難得良心痛瞭一下,照這樣下去衛宮士郎會不會向聖杯許願希望得到一張會自動擺上飯菜的飯桌?就像童話裡那樣也許會是saber的願望?

於是第二天清晨遠坂凜在廚房裡遇到瞭一個穿著黑西裝、身形高大且極為帥氣的陌生男子,帥到什麼程度呢?反正雙馬尾少女看瞭他一眼就立刻把伸瞭一般的懶腰收起來,要多淑女有多淑女的小步蹭到餐臺邊坐好。

他有一隻眼睛遮在黑色眼罩後,露出來的金色瞳仁充滿愉悅與平和。修長有力的手將盛滿食物的盤子放在少女面前,聲音低沉又富有成熟男性的魅力:“小姐,這是我做的早飯,不知道是否和您的胃口,如果有什麼特別要求請一定要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