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女對這個新的團隊顏值巔峰很有好感, 遞出自己的肉爪子後乖乖跟著狩衣男子就走。彌生拍瞭拍archer的肩膀:“後面隻怕伊利亞會成為第一個受到攻擊的靶子, 你有什麼想法嗎?衛宮。”

他們已經落後衆人一段距離, 藤村大河又昏迷不醒, 這段對話聲音小到隻有這兩人才能聽到。archer瞥瞭一眼berserker:“能確定那個金發外國人的職階嗎?”

花魁撇嘴搖頭:“隻能確定他不是berserker,也不是saber或caster, 硬要說來倒是很像個archer,可是一場聖杯戰爭中不能召喚出相同職階吧!我懷疑是上次那場出瞭問題的聖杯戰爭咱們的同盟裡有誰上次也被召喚出來過嗎?”

archer搖頭:“不排除這個可能,回去以後挨個問問。”

等衆人回到衛宮宅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 伊利亞半路就睡著被三日月笑瞇瞇抱在懷裡,彌生趕在另兩個苦逼的學生黨“昏迷”過去之前問道:“哪位英靈曾在十年前被召喚過嗎?有些事情很介意!”

衆人面面相覷,他追加瞭一句:“關於上次在柳洞寺周圍遇到的那個奇怪從者。我想知道有沒有參加過上次聖杯戰爭的英靈能認出他。”

“聽說參加上次聖杯戰勝的禦主幸存者除瞭衛宮切嗣外就隻有時鐘塔的一位導師, 現在還能聯系得上的恐怕隻有那位倫敦之星, 而且還要看運氣。”回答他的是遠坂凜, 看來也隻有她一個人是在認真打聖杯戰爭, 所以才會準備瞭這麼多的知識儲備, 不像其他人都是來打醬油/談戀愛/帶孩子的。

berserker嘆口氣輕輕蹙起眉頭:“如果有英靈可以當面交流才是最好的,完全靠運氣的話恐怕很難活到戰爭結束。”尤其是在明知道自己不是主角的情況下。

這句話觸動瞭saber, 她走出來半步:“十年前我曾被召喚至冬木市,當時的禦主是衛宮切嗣。”

傳說中最後的贏傢居然一直隱藏在我們身邊!所有人臉上都掛著這個表情,就連把藤村大河送去客房才回來的紅衣archer也一臉驚訝。

“切嗣他許瞭什麼願望?”門後傳來伊利亞怯生生的聲音,彌生尋聲看去隻見三日月宗近身上的狩衣還沒來得及換掉,正一臉無奈的看著主人。很顯然,應該已經睡著瞭的伊利亞在聽見關鍵詞後忍不住光腳跑瞭出來——至於她到底是怎麼聽見的,大概隻能歸類到父女情深或是超級直覺之類的玄學上去瞭。

saber走過來單膝跪在她面前:“小小姐,抱歉,沒能保護好愛麗斯菲爾。”

“不怪你。愛麗絲母親她是小聖杯,也就是聖杯的載體。隻要死亡的從者達到一定數量她必然會走向死亡。就連我”小姑娘的臉色愈發蒼白,berserker的手卻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那些事不需要向聖杯許願就可以做到。吶吶,小小姐,永遠不要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上,依靠運氣或是敵人手下留情這種事隻能是人事已盡無可奈何下的最後掙紮。”

紅發花魁靠在拉門上似笑非笑:“凡是用許願達成願望的人,還沒聽說有哪個得到瞭好結果的。”

“就像是猴之爪或是女人雕像那種能實現願望的東西,到底都是等價交換罷瞭,可是誰會想過自己用來交換的東西是否能和願望持平?如果,我是說如果,無法持平該怎麼辦?代價付多瞭還好說,要是付少瞭的話,少的那部分,會由誰買單呢?”

衆人沉默,伊利亞執著的又問瞭一次:“切嗣的願望是什麼?”

saber低頭,睫毛顫抖:“世界和平,切嗣的願望是這個。但是從聖杯裡突然湧出瞭許多黑泥一樣的東西,最後切嗣用瞭令咒讓我使用寶具攻擊瞭聖杯。至於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瞭,因為使用寶具後切嗣手上的三道令咒盡數消失契約斷裂,我也因為魔力不足返回瞭卡姆蘭之丘。”

“這樣啊!”彌生走進來坐在她對面:“上一次有沒有一個全身上下金光閃閃壕無人性的從者?”

“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遠坂時臣的從者。”她似是想起瞭什麼,臉上突然浮現一絲紅暈:“幾乎是個無法溝通極度自我的傢夥。”

“應該就是他。”彌生突然從衣服內袋掏出一隻手機戳戳點點,搜索引擎已經把關於這個英靈的史詩《吉爾伽美什》給放瞭出來,連同關於他爸爸的《盧加爾班達》也赫然被貼在網頁上。

大傢傳遞瞭一圈看完所有信息也就對這個英靈有瞭大概瞭解,衛宮士郎抓抓後腦勺:“berserker,你居然有手機?不對,你居然會用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