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別人傢召喚的都是從者,隻有你傢畫風不大一樣:一個給自己召喚瞭個爹,一個給自己召喚瞭個男朋友。
衆人一陣沉默。彌生走去收起封印陣,又把伊利亞抱起來拍瞭拍小姑娘的後背:“你看,隻要你好好的,我必能護你毫發無損。至於聖杯不聖杯的,隻要聖杯本身不存在瞭,那麼你也就能逃過成為容器的命運,對吧?畢竟你是個這麼善良可愛的小姑娘,恐怕並不能接受我完成一個滅族任務,雖然殺光所有姓愛因茲貝倫的人對我來說也不難”滅族任務對忍者來說很難嗎?科科,厚皮狂戰打純法師,比吃油炸小魚幹還容易。
小姑娘肉肉的小手放在berserker被削得長長短短的紅發上,滿眼難過:“berserker受傷瞭,會痛。頭發禿瞭,會醜。”
姑娘噯!你就是我親姑娘,咱能不提“禿”這個字嗎?
彌生直接甩甩腦袋:“我一個大老爺們留那麼長頭發幹嘛?等天亮就剪瞭!”然而說話的功夫他的傷口就盡數愈合,連亂糟糟的頭發也恢複之前的光鮮順滑,禦主強大的實力打消瞭berserker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女性化的念頭。
哈?!遠坂凜、衛宮士郎以及saber頓時石化風化沙化
“你不是女人?!!!”頭一個受不瞭人的就是大小姐,她爆紅瞭一張臉甩手就是一發gandr,berserker抱著禦主跳開瞇眼看過來:“我是berserker。”既然是berserker,理智蒸發的狀態下穿個女裝怎麼瞭?難道該反省的不是你們這些貨真價實卻沒有一個女裝大佬有女人味的傢夥們嗎!
有過男變女、女變男經驗的saber就很能理解並接受這個情況,她僵硬瞭一會兒,收劍轉頭朝衛宮宅走去:“早點休息吧,明早你們不是還要上課嗎?”
你怎麼能這麼淡定啊!難道沒看到他那個嘲諷的眼神嗎?!
saber表示從者無所謂女人味不女人味,走進傢門又轉頭看向仍舊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衛宮士郎:“士郎,明天早上的早飯能豐盛一些嗎?我覺得心靈需要一些安慰。”
我今天不是剛做瞭一頓豐盛的晚餐?
少年欲哭無淚,倒是berserker好像突然想起瞭什麼一樣放下伊利亞扯出空卷軸開始往裡塞滿地的黃金武器。
“來來來,魔術師有沒有擅長火系的?趁著這些還沒有被吉爾伽美什回收,趕快摳瞭寶石融成金塊,下次再打起來就不必專門從房子裡跳出來瞭,這麼多黃金都夠造多少房子。”
衆人一聽頓覺很有道理,他們吃住都在衛宮傢,衛宮士郎也沒理由白養著他們不是?能夠幫著紅發少年補貼一些也是極好的選擇,尤其這些黃金來自於敵對勢力,怎麼想怎麼劃算,突然就對明天的夥食更加期待瞭呢!
作為養瞭一個長著黑洞胃從者的禦主,衛宮士郎苦笑著接受瞭大傢的“捐贈”,無法應用於魔術的鉆石統統給瞭berserker拿去變現,其他各色寶石全部進瞭遠坂大小姐的口袋,似乎打到聖杯戰爭結束都不用再去打工瞭。
吉爾伽美什,可真是個大好人啊!不但送來瞭豐厚的經驗值,還附贈瞭一座小金庫,純金的,不摻假!
大好人吉爾伽美什現在心情特別糟糕,糟糕到看見路邊走過的野貓也想飚過去猛捶一頓。他已經用魔法治愈瞭自己的鼻子,而那個一點屁用沒有的禦主也被人揍瞭幾下釋放回來,他居然弱到連被殺的價值都沒有,還得瞭個“人畜無害”的評價,也是沒誰瞭——史上最弱禦主(笑)。
英雄王怒氣沖沖殺進教堂直撲言峰綺禮所在的位置。
“給我查查berserker的詳細信息,我要親手把那雜修碾成肉泥!”一開始他們並沒有把berserker放在心上。上一屆聖杯戰爭的berserker是背叛瞭亞瑟王的圓桌騎士蘭斯洛特,那失智失的叫一個瘋狗脫韁,哪怕武力值飆升卻沒有匹配的理智進行協調,仍舊可以被輕易解決。沒想到這個berserker居然神智正常,邏輯清晰,就連對戰局的把控與判斷也非常精準,所以,她到底是狂暴在瞭什麼方面呢?吉爾伽美什覺得弄明白這一點很可能就是殺死這個讓他如鯁在喉的傢夥的關鍵,當然知道真相也可能讓他徹底對這個無聊的破杯子失去興趣
什麼女人不女人,此刻誰還能對一拳砸斷燈柱的女人紳士得起來?突然,吉爾伽美什臉色大變,他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單詞:“berserker!”那女人!那女人居然無恥的將王的財寶據為己有,剛剛恢複的鼻子似乎又被氣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