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吉爾伽美什不把時間都浪費在為對手解說上的話,快節奏的消耗戰總有能抓到自己弱點的時候, 這會兒再取巧現畫封印陣也是來不及的,英雄王不會在一個坑裡栽倒兩次。所以,這次戰鬥他很可能第一個被送回起始空間點, 最好的結果是兩敗俱傷拖著吉爾伽美什一塊回英靈座, 如果踩到狗屎的話也許能幸運的活下來蹭頓飯再走。

紅發青年摸摸肚子, 裡面封印著一個不得瞭的東西, 也許這次還真的要靠祖上餘蔭才能別叫人揍得太過淒慘。

他一邊走一邊理思路, 走著走著忽然甩出最後一張卷軸自己轉身跳開,剛剛站立的地面果然紮著幾把黃金打造的武器。

就算沒有路燈, 吉爾伽美什也要坐在柳洞寺的正殿房頂上居高臨下。彌生突然特別好奇他的真實身高,要知道表哥柱間就不大在意這個,而沒能超過一米八的斑則同樣喜歡呆在有東西墊腳的地方。

好像突然發現瞭什麼不得瞭的秘密呢!

“雜修以及,贗品。”金發外國人斜坐在房頂上,曲起一條腿把胳膊搭在上面,硬是凹出一個風流倜儻的造型。千子村正和藥研藤四郎雖然不參加戰鬥,但是嘴也沒被堵住,打刀立刻扭著小蠻腰湊過去同短刀咬耳朵:“回去一定要和歌仙先生交代一句,這種風流方法一定會被人脫下來打死的!”

可惜他的聲音一點也不小,從不拆主人臺的短刀少年很配合的點瞭一下頭,坐在房頂上的歪果仁哼瞭一聲:“複制品。”他的意思是刀這種武器的原型在巴比倫寶庫裡要多少有多少,下面這兩把甚至連黃金的都不是,區區兩塊破鐵片子也敢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詞?哼!

彌生是個護短的人,哪能見人又欺負自己禦主又欺負自己傢臣的?他冷笑一聲從懷裡取出一隻黃金打造的杯子,當著吉爾伽美什的面捏成瞭一個醜八怪扔在地上。

這當然不是真的聖杯,隻是berserker故意弄出來氣archer用的。對方果然生氣瞭,認為這是對王的大不敬,立刻表示人質已經在間桐慎二手上,現在究竟怎麼樣瞭咩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猜?

沒人懶得搭理他,berserker和saber留下,紅衣archer去找被綁架的老婆,啊不是,是被綁架的禦主。

沒有遠程的情況下兩個近戰該怎麼打另一個打遠程呢?彌生和阿爾托莉雅轉頭看向衛宮士郎:“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嗎?上!”

“哈?”紅發少年一臉驚訝,反手指著自己的臉:“我?和誰同一個人?archer?你們怎麼知道的?”

“少年,全世界,除瞭間桐慎二以外大傢大概已經都知道瞭”berserker遺憾的告訴他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秘密。衛宮少年對於berserker拿二爺作為說明對象十分不滿,但也很誠懇的向他解釋自己一時還無法完全投影出紅衣archer的遠程武器以及寶具。

“不是,合著你們弓兵都喜歡打近戰嗎?”弓兵啊!你是弓兵啊!先給我投影出遠程啊!

少年試瞭幾次,坐在房頂上的吉爾伽美什戲謔的看著下面的鬧劇,那贗品似乎快要哭出來瞭,berserker卻還是不依不饒的叮得他滿頭包。

“行瞭。交出聖杯。你們這出鬧劇,本王已經看得厭煩瞭。”他換瞭個姿勢斜倚在房頂上,就好像自己身後有一張紅色披風或是膝頭正趴著什麼得意的寵物。

彌生抿抿頭發:“哦,聖杯啊,在archer那裡,是你說要他帶著的哦!”然而紅衣archer此時已經跑去救人,以間桐慎二的水準來說,估計這會兒遠坂凜夜宵都快吃上瞭。

“”吉爾伽美什再次確認berserker是個倒黴催的討厭職階。你是在玩兒本王麼?!

又是鋪天蓋地的黃金武器掃過來,彌生跳開後忽覺腦後有風聲襲來,半空中突然改變方向,將將好躲過數條從寶庫大門中甩出來的鎖鏈。

“天之鎖,對神明的規誡與束縛,便宜你這跳蚤一樣的雜修瞭。”吉爾伽美什仍舊非常好心的為對手講解瞭自己的寶具,突然之間彌生覺得幹掉這傢夥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瞭——反派通常死於話多嘛,這哥們兒話這麼多,可見不是能活到最後一集的那一個。

鎖鏈從一條逐漸增加到六條,彌生不斷在襲來的武器從中尋找落腳點,同時還要分心躲過鎖鏈的偷襲——saber是如此高潔,所以人傢根本不來二打一那一套,端著聖劍站在一旁滿臉神生的看著berserker又一次被人追成瞭狗。咦,為什麼要說又?

勝利的天平在不斷傾斜,沒有遠程手段的berserker被敵對的大遠程壓著打,特別懷念那個非常擅長放火的傢族,咬牙切齒加快速度繼續兜圈子尋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