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有枝走到後院,偏頭見琥珀已經進去瞭,這才轉身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想著琥珀適才說的話,眼眸深瞭深。
老太太年事已高,非要事輕易不出院子,大多數事情都是由身邊的丫頭婆子告知,老太太再好,住的再近,這眼睛和耳朵終究不是自己的,也難免有不稱心的地方。
冷笑轉身,看著花壇裡開的豔麗的翠菊,狠狠地將花骨朵給揪瞭下來。
快步回瞭院子裡。
一進院子就見王嬤嬤在外面候著,將手裡的花骨朵扔到一旁的花盆裡,走瞭過去。
“沒瞧見人?”王嬤嬤見顧有枝陰沉著臉回來,皺眉問道。
“二太太在屋裡呢,老太太誰也不見。”擡頭看瞭一眼正房問道,“姑娘醒瞭嗎?”
“醒瞭,正洗漱著呢。”
說完就跟著顧有枝一道去瞭姑娘房裡。
一進屋就瞧著黛玉正在對著鏡子往臉上撲粉,顧有枝好奇的走瞭過去,見著小臉白撲撲的,失笑的問:“姑娘這是幹嘛呢。”
黛玉瞅著鏡子裡的顧媽媽,調皮的眨瞭眨眼睛問道:“怎麼樣?說來都怪這幾日點酒喂得太好瞭,您瞧瞧我這臉色。”
說完站起身,走到顧媽媽身前,揚起臉道:“吶,紅撲撲的,我這不得趕緊補一下,讓外祖母心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