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那。”

“嗯？”

鄭昭一應瞭一聲，但並沒有要入鏡的意思。

崔盛澈都說瞭是要跟kkua通話，她隻是個幫忙舉手機的工具人呀。

“好瞭，kkua的註意力已經不在我這兒瞭，謝謝~”崔盛澈看著此刻用屁股對著自己的kkua，聲音裡帶著笑意。

“嗯，那我掛瞭~啊，別忘瞭吃晚飯。”鄭昭一想到他方才發過來的消息，又補充瞭一句。

崔盛澈頓瞭一下，看瞭眼鏡頭又收回視線。

“努那，這是關心嗎？”

“嗯？”

“沒什麼，kkua拜拜，努那，下次再見喔~”

“嗯，拜拜。”

視頻窗口關閉，兩個人的對話頁面再一次跳出來，鄭昭一複盤瞭一下方才的視頻過程，抱著kkua將它重新關進籠子裡。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崔盛澈的臉，用她的眼睛，面對面的。

明亮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的一張臉，五官像是重複瞭千萬遍精算後得出的最優解，以鄭昭一挑剔的眼光除瞭他眼下的青黑外也找不到什麼瑕疵，是比影像資料鮮活千倍萬倍的生動模樣，和kkua說話的時候像是在撒嬌，聲音柔得不像話，而當對話的主體變成她的時候，音調又變得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