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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柴崎芽衣瞭然,先換一隻腳拉伸,才回答:“我有見到北山同學,但她沒有宣戰。”

“那她是去做什麼的呀?”向日嶽人追問。

“不知道。”柴崎芽衣伸直雙腿並攏,低下腰做前彎。

柴崎芽衣的柔軟度也不太行,她隻能摸到膝蓋下面約三根手指的位置,這還是她做瞭兩周,大有進步後的成果。

向日嶽人正好在旁邊探聽她的八卦,見狀竟然伸手幫她向下壓。

“啊!”柴崎芽衣疼得尖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刺激到眼淚都流瞭出來。

柴崎芽衣的尖叫聲刺進瞭少年們的耳膜,他們紛紛停下動作,望瞭過來,膽子小的還抖瞭一下。

“嶽人快放手!”看清楚狀況,忍足侑士急忙道,“這樣柴崎學妹會受傷。”

向日嶽人被柴崎芽衣的尖叫嚇到,聽見忍足侑士說話,才像觸電般收回手。

柴崎芽衣咬著牙忍痛,卻不知道此刻她在網球部衆人眼裡,是紅著眼匡故作堅強,一副淒慘可憐的樣子。

這一刻,少年們突然被極大的罪惡感襲擊。

向日嶽人連聲道歉,隻見他手忙腳亂地才在身上找出一塊手帕,遞到柴崎芽衣眼前。

柴崎芽衣這才發現自己疼哭瞭。

都高一瞭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疼瞭就哭。

柴崎芽衣感到十分羞恥,用極細如蚊的音量道瞭謝,接過手帕匆匆將臉上的濕潤胡亂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