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萬一跡部景吾決定要求他們實踐……
向日嶽人不敢再想下去。
他拒絕在練習網球的時候播放課文和單字。
“我能想到的方法大概就這麼多瞭。這樣可以嗎,向日學長?”柴崎芽衣一連串說完,再看向日嶽人才發現他的表情不大對。
柴崎芽衣領悟瞭向日嶽人哀怨神情傳達的意思,於是補充瞭幾句,“這些方法都是我的推測,我自己沒有試驗過。所以也不要太相信我瞭。”
“本大爺覺得聽起來不錯,尤其適合嶽人和慈郎。”跡部景吾嗤笑,向日嶽人的小表情根本逃不過他跡部景吾強大的眼力,“我讓人準備音檔,專門播放給你們兩個聽。”
芥川慈郎聽見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迷茫的眼神環是一圈,定在跡部景吾身上。
“小景是要給慈郎聽音樂嗎?”芥川慈郎又開始搖搖晃晃,“我要輕柔的安眠曲喔。”
芥川慈郎說完又倒回地上,一秒熟睡。
跡部景吾氣笑瞭,“我找人念課文,絕對讓你好睡!”
柴崎芽衣摀嘴偷笑,跡部景吾還真的是拿芥川慈郎一點辦法都沒有呢。
“我看就妳來念吧。”跡部景吾精準地捕捉到柴崎芽衣來不及收起的笑意。
柴崎芽衣笑不出來瞭,她為什麼要挖坑給自己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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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柴崎芽衣而言,整場全校交流大會最大的插曲就是被推選上臺演講這件事。
其餘的事,甚至包括擔任高中部負責人,柴崎芽衣自認沒遇上什麼太大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