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準確來說,柴崎喝到的是乾負責打的蔬果汁。”
“還加瞭蜂蜜呢。”乾貞治幽幽地說。
切原赤也受到瞭極大的打擊,一臉幽怨地看著柴崎芽衣,像是在控訴他為何沒有得到像柴崎芽衣這樣的偏愛。
“總之就是這樣。我沒有喝過普通的乾汁,也不敢喝。”既然大傢都知道瞭,那她也沒有什麼好繼續藏的瞭,柴崎芽衣乾脆大方地承認,並轉頭不和切原赤也的視線對上。
切原赤也還想繼續說,但真田弦一郎已經走瞭出來,不顧切原赤也的抗議,拎著他的衣領回到立海大的桌位,“適可而止!”
切原赤也委屈巴巴地,“人傢冰帝對後輩都是寵著的,就你們都一直欺負我。”
“赤也想要跟柴崎同學一樣的待遇?”幸村精市勾起嘴角,露出瞭壞心的笑容。
切原赤也傻愣愣地點頭。
“也不是不行,”幸村精市拉長瞭語氣,在切原赤也期待的目光下說出瞭可怕的言論,“那從下次練習開始,就請赤也穿著裙子來吧。”
切原赤也下意識地反駁,“為什麼?”
立海大的學長們你看我我看你,望天望地都好,就是不看切原赤也。
其他兩間學校的人也早早就聽懂瞭,紛紛強忍著笑意,等著看切原赤也何時才會反應過來。
柴崎芽衣和立川千夏對視一眼,興致勃勃地看起切原赤也的好戲。
風水輪流轉,演戲的終於換人瞭,柴崎芽衣心想。
切原赤也終於想明白瞭幸村精市的意思,再看幸村精市認真的模樣,連忙求饒,這才免去一次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