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沒有警察的情況下遇上歹徒,他們也不至於吃虧。
看在少年們幫瞭個大忙的份上,對於西口航生的抗議,目暮警官隻好裝作不知道,嘆瞭口氣,語氣冷靜地向西口航生說明,“西口先生,我想你需要冷靜一下。”
“這座莊園裡隻有你和死者能扯上一點關系,我們將你列入嫌疑人也是必須有的流程。在完成全部調查之前,請恕我們不能讓你離開。”
兩名警察從樺地崇弘手中接下人,一左一右擋著西口航生。
西口航生走不瞭,隻能恨恨地站在一旁,神色不虞。
其實如果讓柴崎芽衣來推理,西口航生肯定是真正的犯人,因為他的各種表現實在是太奇怪瞭。為什麼不想讓他們打開花房的門,又為什麼堅持要先行離開。
明眼人都知道西口航生有問題。
可是在沒有證據的情形下,是不能光憑猜測將一個人定罪的。
尋找證據隻能交給江戶川柯南和警方,柴崎芽衣和少年們都幫不上忙。
此刻他們能做的,隻有努力搜索自己的回憶,看看有沒有哪些細微的不對勁,可能有助於破案的。
關於西口航生的異狀,他們早在一開始就和警方說明瞭,這也是為何目暮警官對西口航生的態度十分強硬,因為他的嫌疑最重。
每個人都陷入瞭各自的思索。
突然,鳳長太郎擡起頭,有些遲疑地開口。
“我不知道這樣說合不合適,因為感覺有點像危言聳聽。”
“沒關系,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柴崎芽衣溫柔地鼓勵他,“有沒有幫助那是警方他們負責判斷的,我們隻需要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說出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