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口航生動瞭動手中的刀子,借由刀面的反光提醒衆人他的危險性,“我說,不許動。誰動我就殺瞭她!”
柴崎芽衣驚恐地用眼神向江戶川柯南求救,絕對不能讓西口航生的情緒更加激動,他都快要握不好刀瞭。
江戶川柯南在大樹後面做瞭個手勢,讓柴崎芽衣冷靜,他會想辦法。
柴崎芽衣都快哭瞭,預謀犯案的那種多少有練過,那江戶川柯南慢慢想辦法她沒話說,她甚至學過如何巧妙地拖延時間。但西口航生的情況明顯不一樣,柴崎芽衣很害怕他拿不好刀。
“咳。”是鈴木園子的聲音。
西口航生勒著柴崎芽衣的手臂收緊瞭一瞬,語氣警戒,“妳又想做什麼!”
柴崎芽衣差點無法呼吸,痛苦地咳嗽。
“西口先生,你確定這樣值得嗎?”
“什麼值得不值得,俊生死瞭,大傢都要為他陪葬。”西口航生不為所動,情緒又激動瞭幾分。
柴崎芽衣焦急地瞪著江戶川柯南,他這是什麼方法,讓她死快點的方法嗎。
“埋藏在莊園裡的其他炸彈正在被一一拆除。你弟弟放炸彈的目的必然不能完成,隻留下這裡的炸彈,又有什麼用呢?”
咄咄逼人的節奏和精辟的盲點突破,這讓西口航生近乎崩潰,“妳閉嘴!”
柴崎芽衣身為人質,對於西口航生的情緒變化有最接近的感受。他們沒有繼續朝花房移動瞭,刀尖又抖瞭一下。
柴崎芽衣一顆心都提到瞭嗓子眼。
但願江戶川柯南這番言論有用。
“那又如何。”西口航生重新握緊瞭刀,不知為何,神情堅定瞭許多,他直直註視著鈴木園子,“該死的人差不多都在這裡瞭,隻要這裡爆炸,我也算完成瞭俊生一部份的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