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沒有規定願望的類別,隻是若擡頭一看,大多數的人都寫下瞭“暗戀成真”“告白成功”“白頭偕老”等等感情方面的願望,除此之外,也有很多的繪馬上僅僅寫著一個人名。
柴崎芽衣知道,自己心裡的願望也是這一類的,不是夏日祭的氣氛使然,而是一段時間以來,慢慢地産生的願望。
她看向前方,跡部景吾正在振筆疾書。
柴崎芽衣盯著樹幹後面被風吹起的發絲,頭腦一熱,差點就要成為在繪馬上留下人名的一員。
隻是她及時收手,改為書寫一句語意含糊的願望。
“寫完瞭?”跡部景吾出聲的時機巧妙,柴崎芽衣正好落下最後一筆。
柴崎芽衣點頭,特意將寫瞭字的那面朝向自己,才走出來,“要掛在樹上嗎?”
“對。據說掛得越高,願望越有機會實現。”跡部景吾說。
柴崎芽衣伸長手又踮起腳尖,還向上跳瞭幾下。她測試過後確定瞭一件事,她最多隻能將繪馬掛在最下層的樹枝上,除非有人幫助她。
有跡部景吾幫忙,她的繪馬就能掛到至少中層以上的位置,但相對的,她的願望在跡部景吾那裡就不再是秘密瞭。若是跡部景吾從她的願望中猜出瞭什麼……
跡部景吾察覺柴崎芽衣略帶糾結的視線,那正好落在他的繪馬上。
跡部景吾笑道:“你想知道我的願望?那你得公平一點,別把你的願望藏起來。”
柴崎芽衣一頓,將繪馬捂得更加嚴實,“不、不能看。”
跡部景吾莞爾,沒繼續逗柴崎芽衣,而是好心地提議:“你想把繪馬掛在哪?我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