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麼甩匕首,才能讓它飛出那麼遠後依舊保持著殺傷力?不,就算隻維持著中途不自由落體就已經是奇跡瞭吧。
柏圖斯側過頭,聲音混雜在遠去的警笛聲中:
“回我傢。劇烈運動之後還是應該補充點能量吧,但這個時間大部分店都關門瞭,所以我們回傢隨便吃點——安室覺得怎麼樣?”
雖然作為妖精,柏圖斯自己不需要進食,但安室跑瞭那麼久應該也餓瞭吧?
這就回傢給安室露一手!(挽起袖子)
而劇烈運動·總共就在一個廠房裡來回亂竄的安室透呢?他當然隻能覺得不錯。
看著車內後視鏡裡寫滿威脅的赤眸,金發臥底頓時産生一種被冷血動物盯上的感覺,好像不答應就要被吃得體無完膚,於是謹慎道:
“當然,我的榮幸。”
隻是,柏圖斯這個傢……安全屋?那大概就是吃速食便當吧。
安室透完全沒考慮柏圖斯會做飯的可能性。
不說組織成員大部分都是些生活習慣糟糕的傢夥,能簡單煮個面就不錯瞭,隻看柏圖斯面具後的那張臉,安室透都想象不到對方系上圍裙在廚房忙來忙去的模樣。
柏圖斯應該坐在重重帷幕之後操縱全局,或是幹脆和撒旦一起尋歡作樂,雖說安室透總感覺那張臉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和……親切?但柏圖斯總歸不是能沾染人間煙火的存在吧。
等等,親切是什麼形容詞啊!
閉瞭閉眼,回想起圓月下那詭譎的‘問候’,安室透立刻把這莫名的情感踹到一邊,然後默默將柏圖斯的危險等級提到最高。
利用那張犯規的臉影響他的判斷力嗎,真不愧是邪惡的組織成員!
並不曉得新下屬在給自己的智商鍍金,柏圖斯見安室透並沒有追究先前那魔幻一刀,暗自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