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男人答道:“當然是沒有關系!”

“那個女人是我最初來到這裡遇見的人,不過她太警惕瞭,在我拿出槍之後竟然要報警,爭執中我不小心殺死瞭她。”

似乎很委屈但又有些輕描淡寫的態度讓安室透在背後攥緊瞭拳頭。

“那你為什麼要扮成老板娘的模樣?”

還穿著老板娘那身衣服的男人磕磕絆絆道:“因為,因為溫泉很賺錢。而且我的能力也如你所見,構築幻境已經很難瞭,再把大把的力量浪費在構築女人上就……”

他是個見錢眼開的傢夥,遇到這種雖然偏僻但宣傳得當肯定能生財的店,當然就想要占為己有。

“所以你僞裝成老板娘的模樣,又騙瞭那個孩子,然後用同樣的方法殺害瞭來這裡的人?”

心想難怪當初電話裡是個男人,到瞭旅館這裡卻隻有女人和孩子。安室透的聲音冷瞭下來,如果不是柏圖斯,說不定他就被眼前這個會照著要害處開槍的人在睡夢中殺死瞭。

這個人,不可信。

男人打瞭個哆嗦,不過本著反正這次都踢到鐵板瞭,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殺瞭再離開這裡的想法,男人垂下頭,在依舊有些昏暗的室內看不清神色:

“怎、怎麼可能,這裡位置偏僻,加上你們我總共就遇到瞭三批客人,還都是人多的,這樣瘋狂的行徑會引來註意吧!”

想到那兩批抽中獎券,來荒山野嶺找樂子的富傢子弟,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貪婪,又努力作出一副從良悔過的姿態,想降低兩人的警惕:

“我隻是用這裡的傳說暗示他們踏入溫泉,之後用幻術讓他們看到瞭恐怖畫面,嚇暈過去後再拿走他們的東西而已。”

他說得好像自己的罪過很輕一樣,聽到這話的安室透直接皺起瞭眉。

到這裡為止,已經將前後關系捋順的柏圖斯註意到幻術師的小動作,突然問道:

“也就是說,你隻是偶然到瞭這裡?小女孩的失蹤也隻是你的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