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難道他對萊伊他們的在乎並沒有被很好地接收到嗎?柏圖斯這麼想著,不由得去看赤井秀一幽綠的眼瞳,就聽男人對他說: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失去的不隻是記憶,還有記憶背後代表的傢人?”
“以及本以為的巧合,其實是最不應該錯過的、有關過去的線索。”
錯失瞭這樣的未來,才是最應該去害怕的情況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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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
還是那棟神秘的別墅,金發女郎走過被光影切割成無數細小方塊的地板,最終打開房門,站在瞭一個人的面前。
“boss,秘密已經帶回。”
貝爾摩德的聲音聽上去比和柏圖斯相處時正經得多。而她面對著的人聽到這句話,將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動瞭動。貝爾摩德看著那雙形容枯槁的手臂伸出,從自己掌心接過那不知期盼瞭多少年的秘密。
死水般沒有波瀾,又好像能聽到靈魂的哀嚎響徹雲霄。被裝在沒有接口的容器裡,深紅的液體如同被盛在命運中永遠無法逃脫的血色。
而統治著不知名組織的boss——烏丸蓮耶看著手掌中的不明物,忽然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他最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咳得幾乎要把肺嘔出來,卻揮手制止瞭金發女郎想要上前的行為,端詳著手裡的東西,突然出聲問道:
“就隻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