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松田他們說一聲。”

柏圖斯想想也確實如此,於是去和目暮十三等人請辭。成功破案的胖警部理所當然地放瞭人,於是幾人在告別瞭依舊禮貌微笑著的工藤優作,以及小大人一樣打量過來的工藤新一後,就開車回到瞭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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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名兇手更像是突然出現的替罪羊。我並非說他沒有殺人,而是——”

“而是有人在背後操控著對方,對麼?”諸伏景光接道。

回瞭傢的四個人在客廳齊聚,貓眼青年將沏好的茶倒瞭兩杯,分別遞給安室透,以及靠在單人沙發上沉思的長發男人。

至於柏圖斯,因為是熱茶,所以沒他的份。紅酒妖精隻能端著從冰箱裡新拿出來的葡萄汁小口小口地啜著,一邊道:

“就像中途被抓來頂罪的會計,雖然嘴上說著確實做瞭假賬,但究竟是拿錢替人消災還是本就真心犯法就無從得知瞭。”

安室透:“……比喻很奇怪,但總體來說確實是這樣沒錯。”

這樣的連環殺人案,兇手通常不會在同一天進行犯罪,而是會根據一定的間隔對目標進行考查,再去進行計劃滿足自己的欲|望和控制心理。

而這一次,從第一起犯罪到第二起犯罪之間的間隔時間太短瞭。尤其後面還倉促地接瞭第三次的犯罪行為,更像是為瞭掩蓋什麼事實才迫不得已進行的行動,沒看連小學生都在懷疑瞭麼?

“但既然如此,逆推過去的話,幕後之人在殺死幻術師後,卻用這麼明顯粗糙的收尾來瞭結案子,或許就是為瞭讓調查的人都不要深究下去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