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青年鄭重點頭:“您言重瞭。”
而看著和警察一起其樂融融交談的兩位傢人,以及對自己聳瞭聳肩,作出一副‘別看我我也沒辦法解釋’的表情的長發男人,柏圖斯陷入瞭巨大的茫然。
他剛開始還覺得和警察搞好關系的透真厲害,但聽他們說話的內容……
是不是哪裡不對?
那位站在旁邊對自己頷首的是警視總監吧?和透說話的又是誰?這麼自然地稱呼降谷這個姓氏,難不成透早就打入瞭警方內部,隻不過現在他才知道?
一系列的問題砸在紅酒妖精的腦子裡,讓本就無力的智商雪上加霜,看得那邊一直在暗中觀察柏圖斯的諸伏景光都不好意思瞭。
因此這位在組織裡當瞭一年笑面虎狙擊手的青年走瞭過來,有些不知所措地摸瞭摸下巴上的胡茬。
“柏圖斯,其實……”
對這個其實後面的話有種不妙的預感,但柏圖斯的好奇到底還是壓過瞭腦內預警:“其實什麼?”
“其實加入組織是我們身不由己……不,也不能這麼說。總之……抱歉,柏圖斯,這麼晚才告訴你這件事。”
柏圖斯:“?”
“其實我們都是臥底。”
與那雙暗紅對視,諸伏景光嘆瞭口氣,實話道:
“我是警視廳公安部的諸伏景光。”
柏圖斯“……?”
早就察覺到這位日本公安要攤牌的赤井秀一湊瞭過來,鋒利的眉眼帶著笑意:
“fbi,赤井秀一。”
柏圖斯:“…………?”
赤眸青年臉色逐漸陰沉,眼底仿佛積蓄著風暴。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看似低氣壓的酒早就大腦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