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可以的。

在說出這句話前。

白發男人賣乖似地笑。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五條悟摸瞭摸她腹部筆鋒淩厲的文字,烙印還在,並沒有解除,像是紋身一樣。

他準備給自己身上也弄一個。

“小兔。”

五條悟憂愁地說。

“你覺得孩子們太少瞭嗎。”

黑兔摟住他的脖子動瞭下,迷糊地說:“不夠,建立族群,一百個才可以。”

“……”如果一個小孩一年的花費是1000000,那100個小孩就是100000000,不包含可能會造成的若幹戰損。

他得考慮一下。

總監會看到他帶回去的小兔子們,捂著心髒一副要死掉的樣子,顫顫巍巍掏出口袋裡裝好的藥,一把年紀杵著拐杖走到他面前嘆氣。

“五條,老朽知道你們年輕人的精力旺盛。”

“但是太多瞭,真的太多瞭……”

五條悟將懷裡打哈欠的小兔抱進浴室,心裡想著。

要不明天預約一下?

帶上瞭夏油傑。

沒有穿袈裟,穿著高專制服,身高腿長的夏油傑顯得坐立難安。

不是,為什麼來醫院做手術,要帶上他。

“畢竟我也是個男人。”

同樣身高腿長帥氣逼人的白發男人說,“我也會害怕的啊傑。”

夏油傑:“……”

怕什麼,微創手術而已。

“傑,你的報紙拿反瞭。”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