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率先邁開腳步,一邊往外走一邊臉上浮現懊惱。
真是沒出社會、不懂禮貌的臭小鬼。
算瞭,在那種腐朽的咒術界混,能有什麼出息?還是不要跟他們多計較,隻要能解決他的困擾就好瞭。
出於視角便利,黑川綾看見瞭他的川劇變臉。
稍微聯想瞭一下,他便猜測,多半又是因為年紀所以看不起五條悟和夏油傑的人。
嗯……比如“肯定是派兩個小鬼過來敷衍他”,比如“這是派新人來練手的吧,完全沒有被重視”。
反正就那麼幾樣理由,喜歡哪個選哪個。
畢竟人是多種多樣的,但光說某方面卻可以用簡單幾個詞概括。
走出兩條街,在狹窄小道裡七拐八拐,最後來到瞭一處居民樓。
禪院尚樹帶著他們來到瞭一樓的門口停下。
這棟樓看上去有些許老舊,和一開始迎接他們的那片別墅區有較大差距。禪院尚樹一邊開門一邊解釋道:“這棟房子是我同事的,我在剛分傢出來的時候窮困潦倒,他便把它低價租給我。”
門打開之後,燈光亮起,眼前乍然明亮,能看見空氣中隱隱漂浮的灰塵。
他示意直接進來就好,“後來我賺到瞭錢,買瞭新房子,他也沒有要求收回鑰匙。為瞭報答恩情,我偶爾也會來替他打掃衛生。”
走到一個房間門前,他放輕瞭腳步。
看向禁閉著的木門的眼神中仍夾帶著害怕,他並沒有靠近,而是在兩米外停下來,輕聲說道:“就是這裡。”
“那天我打掃這間屋子,就被它攻擊瞭。當時我跑得快,它好像也沒有追出來,我這才得以向‘窗’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