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妻由乃看孔時雨遲疑的表請笑瞭笑,舉起刀刺向孔時雨的肩部,“沒想到你和他的關系這麼好,那就抱歉瞭。”
眼看著我妻由乃的刀就要刺中自己,孔時雨還是閉上眼說出瞭伏黑甚爾的消息,“伏黑。”
“他現在的姓氏是伏黑,”孔時雨到底還是沒有直接把伏黑甚爾的小孩賣瞭,“他入贅到瞭一個女人傢裡,還跟瞭那個女人的姓氏,更多的我也就不清楚瞭。”
“這樣嗎……那也夠瞭。”我妻由乃掃瞭一眼身著白色襯衫竭力保持鎮定的青年男人,還是把刀收瞭起來。
粉色眼眸中波光流轉,“沒有下次瞭,孔時雨先生。”
“慶幸吧,最近悟君不讓我殺人。”
輕飄飄地聲音傳來,躲過一劫的青年男性緊繃地身體陡然放松,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餘光瞥到的身影已經不見瞭。
從褲兜裡掏出煙盒,抖兩下抖出一根香煙,掐著煙嘴放入口中,再拿出打火機按兩下,抖著手用小小的火光點燃香煙,把打火機放在桌上,他深深地吸瞭一口才緩過神來。
活下來瞭。
應該感謝那位六眼嗎?
青年男人的背佝僂著,在緩瞭許久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某個已經失連的人。
手機嘟嘟嘟地響個不停,然而最終還是無人接聽。
“混球,你兒子都快沒瞭!”青年男人咒罵瞭兩句,“快接啊……”
即使孔時雨沒有說出全部信息,我妻由乃還是憑借這些情報鎖定瞭目標。
改掉名字、入贅某個女性的傢庭,聽起來並不像他們這種人會做的事,那必定是有原因的。